聽到張自強的請求，秦凡放下了酒盅認真想了一下，
女王信貸無限責任公司的本質是擊鼓傳花的傳銷組織，因為超高的存儲收益使得投資妖瘋狂存靈石，幾乎一年的時間那些存錢的妖怪就能得到本金翻一倍的收益，
因為利率太高，就算去用公司得到的資金開創副業，那掙的錢也往往不夠補貼這些利息，所以除了必要的副業，秦凡沒有再開辟新的副業為存款人打工，
至于放款收益，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為靈石跟錢幣又有不同，靈石是可以直接使用的，是用完就沒的那種消耗品，跟錢幣花了還在市場流動不一樣，這是越用越少的，放出去的款基本收不回來，
另外因為靈石的特殊性，市場上的靈石也處于那種越用越少的總體狀態，根本無法形成健康的流轉。
秦凡根本沒想著把女王信貸無限責任公司做大做久，就是想著薅一把市場的羊毛，最后把空殼公司擊鼓傳花到下一家。
如果張自強想用這種模式去人族經營，那以他人仙初期境界的實力要么就公司快速崩盤，要么就會被其他強者鳩占鵲巢，這不僅不會幫到他，還會害了他。
想通利害關系，秦凡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義正言辭的開口拒絕，
“不行，這個公司里面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你不能把公司經營模式搬到人域。”
頓時張自強滿臉失望，段劍和劉氏兄弟也一臉失望，桌上的珍饈都不香了。
秦凡看到四人的臉色，但他又不能向他們解釋，只能沉默的再次喝了一杯酒。
“哈，你們不要覺得秦凡小氣，他這是保護你們呢，就憑你們四個初階仙人境的修士還想搞這樣的公司？怕是公司還沒搞起來你們都死于非命了！”
白珍珍毫不吝嗇的發出嘲笑，她一開始還擔心秦凡會心軟答應，現在放心了，這么掙錢的公司只能是他白珍珍有資格去做。
“我們...”
年齡最小的劉能不服氣的想要反駁，卻被大哥劉興喝止，
“白女王說的是，是我們兄弟想的不周了，沒有金仙境修士或者強大勢力撐腰，確實是禍不是福，我先自罰三杯道歉，還請秦兄不要往心里去。”
“我也是，自罰三杯哈哈哈”
“秦兄是我多想了，我也自罰三杯，哈哈哈”
張自強等人先后自罰三杯算是把這件事給過去了，但至于他們回到人域會不會按照這個模式去嘗試，那就不管秦凡的事了，秦凡也不能把所有東西都對他們說。
于是酒宴又恢復成歡快模式，白珍珍鄙夷的喝了幾杯酒，她沒想明白為什么自己故意嗆他們的話，反而成了開導的話，還因此受到了感謝？
最后只能把這不合妖族常理的事情歸納為是人族太傻。
因為喝的是靈酒，張自強四名人類不勝酒力喝到半夜就紛紛醉倒，三個葫蘆娃隨后也醉倒睡覺，現場就剩下秦凡和白珍珍像是沒事人一般飲酒，
天空中的明月懸掛中天，從女王小院仰頭正好能看到圓圓的洞口圓圓的月亮。
這個世界的月亮跟前世的月亮沒有什么不同，只是看起來似乎更加明亮一點，一瞬間秦凡居然被勾起了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