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老爺子笑呵呵的說，“也是，這么多年了，你們那時候見面的時候還小，現在認不出來正常，你以前和玖兮小時候就見過面。”
被人這么一提醒，于寒光總算是明白了，他看玖兮的時候，那種心頭一晃而過的熟悉是從哪里來的。
“爺爺，你打算收的徒弟就是玖兮嗎？”
“對啊，你說的那個人又是誰呀？”
于寒光說是唐雪。
……
小區。
靳玖霜一覺醒來，看著放在垃圾桶里的被廢掉的香，“林戚，過來。”
林戚把剛熬好的藥倒出來一碗，聽到靳玖霜的聲音之后，就立刻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跑過來。
“怎么了？”
靳玖霜的聲音冷的可怕，“這是誰干的？”
林戚視線落在垃圾桶里，玖兮送過來的香被一把扔在了里面，林戚立刻抬手，“我保證，這件事情我沒有做過。”
這個家平常就不怎么熱鬧，活動最多的就是靳玖霜和林戚。
林戚在靳玖霜身邊多年，而且他平時不隨便動靳玖霜的東西，靳玖霜自然相信他，那剩下的人就只有——
林戚用夸張的表情，卻又小心翼翼的說，“不會是陳醫生吧。”
“打電話問問她，如果真的是她，就說我說的，沒有下次，如果再有下次，老爺子那里我也不看，她立馬給我走人！”
陳夢然接到林戚的電話的時候還有點意外。
很多時候，林戚的來電也就代表是靳玖霜給她打電話，那她自然是不敢有一點耽擱，立刻接了。
但林戚打電話過來開口就是問書房的那些香是怎么回事。
陳夢然絲毫也不掩飾的承認，“那都是一些劣質的香，玖兮給靳先生的吧，那種東西根本就沒用，以后還是不要隨便點那種香了，如果靳先生需要，我可以為他重新制一些安全的香。”
林戚心里都快哭成河了，姑奶奶，現在是什么制香不制香的問題嗎。
“陳醫生，那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嗎？”
“是我做的。”
林戚將靳玖霜的話傳給她，“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主子已經生氣了，甚至連老爺子都牽扯進來。”
靳玖霜竟然那樣在乎那點香，他到底是在乎那點香，還是在乎送香的人。
陳夢然強調說，“那些香對靳先生一點好處都沒有，我不過是幫他銷毀而已，留著那些東西在書房里根本就對靳先生的身體沒有好處，玖兮根本就不是一個專業的醫生，沒有經受過專業的訓練，只是想制作出來一些嘩眾取寵的東西哄靳先生開心而已，是以靳先生的身體為代價的。”
“那陳醫生知道那些香的原料都有哪些嗎？”
“這……”
陳夢然說不出來，那種劣質的東西，她怎么會關注是由什么制作的，她做出來的香比玖兮做出來的那些好100倍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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