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牌子上他不是寫著價錢的嗎？”
玖兮也知道那木牌子上面寫著價錢，但是這真的和假的完全不一樣呀。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這其中的貓膩，靳玖霜往那一蹲，毫不費事的就將這幾個真東西全都挑揀了出來，一看就是一個識貨的人。
這明擺著和過來砸場子的人沒有任何區別。
而那位老先生竟然也肯賣。
要是她在這兒擺地攤，遇到一個靳玖霜這樣客人，就算是撕破臉皮估計也不能賣呀。
這一個真跡就得值個幾十萬，三百元一件賣了，那豈不就是賠大了嗎。
玖兮見靳玖霜坐在地上，好奇地看著那些東西，像一個孩子一樣對未知的東西充滿好奇和探索。
正好她這會兒也沒有客人，手里玩著一攤牌，笑著打聽，“剛剛你和那老先生說了什么？”
玖兮明顯看到靳玖霜和那老先生你來我往的說了一會兒之后，靳玖霜突然側開身體，示意老先生往她這邊看。
因為距離的遠，玖兮聽不清靳玖霜和那老先生說了什么，但她心里好奇呀。
靳玖霜把這四件東西分成兩組，兩件給玖兮，兩件他自己要，“你猜猜我說了什么？”
“不知道，猜不出來——這東西我不要，你自己買的，你自己留著就行了。”
“我要也沒有什么大用。”
靳玖霜執意要給。
“你雖然沒去，但是我能拿下這四樣東西，可還有你一大半功勞，要不是你，我拿這幾樣東西回來，以后碰到那老頭兒，他非得追著我殺過來。”
玖兮更好奇了，“你怎么說的？”
靳玖霜：“那老頭兒子有病。”
“……”玖兮皺眉，“別瞎說。”
玖兮是真的以為靳玖霜是開玩笑的，怎么能好好的詛咒別人有病呢。
不是玖兮不相信靳玖霜的這句話，而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跟玩笑似的，沒有一點正經的樣子。
“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就去問問他，他兒子真的有病。”
靳玖霜說，“本來這些東西他是不賣給我的，但是聽說你會醫術之后，我便提議讓你幫他兒子治病試一試，然后他便同意賣給我這些東西。”
玖兮沒想到是這樣，“但是我醫術也就那樣，沒有真正試過啊。”
“那就試試唄，你不是跟著人學了一段時間嗎，實在不行就讓你師傅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行吧。”
玖兮無聊的玩著牌，過了一會兒，她的攤子面前站了一個人，玖兮一抬頭，居然是于寒光。
靳玖霜正在低頭研究一塊兒玉，發現玖兮沒聲了，他眼睛一瞇，然后抬頭。
視線從于寒光的腳一點點往上，最后落在他的那張臉上，目光冷笑，笑容一點點凝固下來。
這都見到了，玖兮也不能不跟人打招呼，看著于寒光，笑道，“你也來這玩兒嗎？”
于寒光點點頭，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