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亡花眼中劃過一抹笑意,他并未出聲,就等著蘇媯來解惑。
“這是可以讓我們在秘境中多停留一些時辰的方法。”
“啊,原來如此。”
其實小黑也想喝那些血來著。
姬亡花的血液里也蘊含著豐富的能量,喝一口怎么著也能提升一些功力。
但是……
小黑瞟了一眼姬亡花的表情,心想還是算了吧。
它可還沒忘記這個男人到底有多么的兇殘……
喝完血液,蘇媯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要想在在三年中達到九化,時間還是很緊迫的。
之后的一段時間內,蘇媯的生活基本上都是三點一線。
秘境,臥房,和姬亡花一起在前廳用膳。
除此之外,蘇媯哪兒都不去。
期間,妙雪多次引誘著蘇媯出門,次次都以失敗告終。
這天接到密信得妙雪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打開密信,只見上面只有一行蠅頭小字。
[本將不養無用之人。]
這是云辭的筆跡……
主人動怒了……妙雪絕望地想到。
她徹底的把蘇媯記恨上了,都怪這個女人不配合,導致主人對她如此失望!
妙雪不敢再多耽擱,趕緊一五一十的把這些天的事情匯報給云辭。
收到情報的云辭惱怒極了。
“真是個廢物,區區一件小事都辦不好!”
對于冰骨的渴望,使云辭夜不能寐。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蘇媯的冰骨。
而且他心中還有一絲疑慮,這世間有冰骨之姿的人少之又少。
怎么偏偏這么巧,兩個有冰骨之姿的女人都與姬亡花有關系?
該不會是……她們是同一個人吧?
云辭剛剛想到這兒,就發出一聲輕笑,“呵,在想什么呢?這怎么可能?”
他喃喃自語道:“再說了,舒雪安的眼睛可是好好的。”
恰巧,的最后一句話,落到了舒月染的耳朵里。
端著點心款款走來的舒月染,腳步一頓。
她狀似不經意的問云辭,“將軍,你怎么會想起舒雪安那個賤人來。”
舒月染對于舒雪安的敵意,云辭是知道的。
但聽到她一口一個賤人的稱呼舒雪安,云辭還是皺著眉頭呵斥道:“你作為本將軍的將軍夫人,怎可說不出這般粗鄙之言。”
倒是故意忽略了舒月染的問題。
舒月染趕忙欠了欠身,“將軍,妾身剛剛只是著急了些,畢竟若是那個女人還活著的話……”
“她不是已經死了嗎?不是看著她死了嗎?”
舒月染的冷汗浸濕了背部,一個謊言要用無數的謊言來掩蓋。
“是呀,妾身是看著她咽氣的,但是這江湖中不乏能人異士……”
聽即此,云辭才徹底坐不住了。
他把收到的消息告訴了舒月染。
“姬亡花府上也有個具有冰骨之姿的女人,我懷疑她是舒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