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遇見蘇媯之后,還沒有與她分開這么長的時間呢。
焦家的事件,最近鬧得沸沸揚揚,不光是北國,就連南陽都傳遍了。
云辭也是聽說了不少。
就在前不久,南陽的皇帝召集全部大臣足足商討了好幾個時辰。
他們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與北國示好。
他們已經沒有像蕭碩那樣的將軍了,抵抗不住姬亡花的再次進攻的。
之前不知為何,明明已經休戰了,一向不主張戰爭的姬亡花,卻頻頻挑起邊境事端。
說是挑起邊境事端,或許有些言重了,但是姬亡花的舉動也是處處充滿了反常。
南陽的皇帝擔憂北國舉兵侵襲,南陽現在的將軍云辭,可不是姬亡花的對手。
“他們是看不起我么?!”
那天召集了所有的大臣與將領們,云辭當然也在此列。
他看著是不是注視而來的目光,只覺得面上實在是掛不住。
但是他也不敢公然反對皇上的命令。
他也確實是打不過姬亡花,也不敢在此時與之正面對抗。
在朝堂上,云辭一直表現的大度有禮,謙遜有道。
但是一回到將軍府,他就卸下了全部的偽裝。
舒月染被他突然的爆呵嚇了一跳,但在反應過來之后,立刻換上一副笑臉,柔聲安慰道:“將軍息怒,您何必跟那些迂腐的老東西生氣呢。”
云辭剛剛上朝回來,就大動干戈的摔東砸西的,那必然是在朝廷上受了氣了。
舒月染試探的安慰,并沒有讓云辭好過一點,他煩躁的甩開舒月染的手,“你知道什么?!皇帝讓我親自去北國與姬亡花議和!”
舒月染沒有絲毫意外,云辭的實力如何,她心中還是有點數的,云辭雖不是個草包,但是和姬亡花比起來,那還真的是不夠看的。
但是,心中這么想可以,嘴上可不能這樣說。
“這只是權宜之計啊將軍,等那件法器煉制出來,不說是姬亡花了,就是這普天之下,也沒幾個是您的對手啊。”
那件所謂的法器,就是用蘇媯孩子煉制的……
聽到法器,云辭的怒火這才消了一點。
他認為自己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忍辱負重,潛伏在蕭碩身邊,最終得到了蘇媯的信任,還拿到了他們的兒子。
這蘇媯是上好的煉器材料,可惜的是在轉移的路上不幸死掉了。
不過沒關系,他們的兒子,繼承了蘇媯一半的根骨,也是不可多得的煉器材料……
云辭越想越心癢難耐,“我要去看看那邊進展的怎么樣了。”
說完,竟是看也不看舒月染,轉頭就離開了將軍府。
舒月染用力的絞著手帕,她面上維持著得體的微笑,心中不住的埋怨云辭對自己的無視。
想當年,她還是舒府的二小姐的時候,那個人不給她幾分面子?誰敢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爹爹第一個不答應!
如今,舒月染倒是想起了舒家的好來了。
她自打知道自己不是舒家的孩子之后,就處心積慮的為自己謀劃所謂了出路。
最后,親自把養大自己的爹娘送上了刑場,親手挖了自己姐姐的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