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遍整個南陽,就只有一個陰挫能把活人煉入法器中,其他的人,要么是沒有那個實力,要么是遵循所謂的規矩,不肯出手。
云辭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罷了,你就說說還要多久才能成功吧。”
“不知道”陰挫皺著眉,也很不耐煩,他只是享受在人身上實驗的快感,也喜歡看著武器與活人融為一體的模樣,他可不是云辭的那些走狗,對云辭唯命是從。
“你還知道些什么??!”
在外人面前一副謙謙君子模樣的云辭,終是是掛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了,他額角的青筋都起來了。
陰挫眉頭皺的死緊,他的藥房是無比神圣的,這人在自己藥房里大聲喧嘩,要是擱在以前,他早就把這人殺死了。
“活人煉器原本就要大量的時間,況且他體質特殊,需要更多繁雜的步驟。”陰挫不想與云辭多做廢話,在云辭再次開口前,他先拋出誘餌道:“一旦成功,法器的威力是一般法器的數倍,我敢保證,整片大路上,再也沒有比這件法器更厲害的了。”
陰挫一口氣說了這么多,就是想讓云辭閉上嘴。
云辭聽了此話,臉色果然是好了很多,他最后留下了一袋靈石,吩咐陰挫不要懈怠,就離開了。
在云辭離開后,陰挫立刻打開藥房最里面的那扇門。
就見這間暗室的最中央,擺放了一口巨大的水缸。
水缸里面漂浮著各種各樣看不出形狀的東西。
陰挫最到水缸邊,用棍子在水中撈了撈。
一個小孩兒,就浮出了水面……
“你又不乖了。”
陰挫輕飄飄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卻讓那原本毫無表情的小孩兒微微變色。
每次陰挫判定他不乖了之后,等待他的,不光有各種毒蟲毒草,還有生生剜肉刮骨的懲罰。
一個**個月的幼兒,甚至不會說話。
他從沒有體會到一天的正常生活,在他小小的世界里。
‘生活’就是每天被各種蟲子吸血,自己也要吃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東西。
稍有不對,還要面臨毒打……
陰挫微微一笑,那笑容陰森無比。
“今天就先饒過你,你好好保存一下體力,明天我們要試新的藥。”
之后他再也不管那小小的幼童了,轉身就離開了暗室。
那孩子也僅僅是呆呆的坐在水缸中,他的兩只腳都被鎖在了缸底……
“云辭要來議和?”蘇媯站在姬亡花的書房中,從她的語氣中,姬亡花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姬亡花想要安慰蘇媯的那些話,也不太說說出口了,因為,蘇媯并不脆弱。
她的驕傲,也不容許透露出任何的脆弱。
“沒錯,他們現如今沒了蕭碩,云辭可不是我的對手。”
現在是南陽弱勢,沒了蕭碩,南陽對于姬亡花來說,簡直可以說是猶如入無人之境。
“可以帶上我嗎?”這戰爭可是個勞民傷財的事兒,現在北國雖說國泰民安,但是到底是經歷過打仗的,百姓們也都不想沉浸在戰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