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染急促地呼吸著,為什么?為什么你還沒有死?不可能,你說謊,你根本就不是舒安然,她已經死了,我親手把他殺死的,他不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而且,而且他的眼睛已經被我挖去,不可能,再看見任何事物。你不可能是舒安然的,你肯定是舒安然以前忠實的手下,這時候你就故意來說你是她,然后滿腔熱血,故弄玄虛,暗渡陳倉的來找我報仇了。
蘇媯用一種非常仇恨的眼神舒月染,說:“哼!是啊,以前的那個舒安然確實是被挖去了雙眼,不知是不是你孤陋寡聞,你難道沒有聽說過誓約之花的交換嗎?你沒有想到只要制作一個帶有法力的義眼就可以重新看到新的事物了嗎?”
她又繼續接著說:“舒月染,現在換我來看看你了,瞧瞧你現在的這副德行,是不是害怕極了,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你自己仔細回憶一下當初的你是怎樣的殘忍手段,一步步的將我逼上絕路的。如果你嘗試到了這種痛苦,想必,你也會發瘋抓狂吧。”
那就感覺確實不好受,心如刀絞卻又無能為力,寸手無縛雞之力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人陷害,被人折磨,甚至最后被挖去雙眼,最后還被拋下反正,你們知道的那種痛苦嗎?今天讓你嘗十倍,百倍,萬倍,都不夠足以。
聽著,蘇媯的兇惡的顫抖的語氣,舒月染確實有了點退縮,可是她一直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不要慌,可千萬不能亂了陣腳。
已經被自己殺過一次的人,我還會怕她不成,正好既然這樣,她意難平,我恨她意,這次就索性先羞辱她一番。
好好的讓她知道,如今她舒安然還是這樣的沒用,還是這樣的任自己這樣欺負下去。
可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抓不住上時機,她一直被蘇媯控訴在當年她與她的一己私仇之中,根本有找不到一個羞辱的切機。
現在的情況更像是,被以前的仇人反反利用,甚至像是被玩弄于他人的鼓掌之中。
舒月染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忍受這種羞辱。
她大怒:“所以,這一切都是你們安排好的嗎,自從我進來的那一刻起?”
是啊!你要知道,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自己的幫手,不然你以為憑我一己之力,我可能讓你百分百的中獎呀,怎么樣?落到我的圈子里,那種滋味爽不爽呀,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跟我分享?你的痛苦,你的惱怒。
因為這會成為我人生中的最大安慰,能讓我開心一輩子的事情。
滾!蘇媯,哦不,舒安然我可就告訴你了,我們之間的仇恨之間的恩怨,是這一輩子也解決不了的事情。
蘇媯覺得無比的,可笑,那你的意思是,你認為我會覺得我們之間的恩怨就是化解,就此了結了?
還是說你舒月染已經準備好了赴死的心理準備,啊?
舒月染惱怒成休,現在的她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她不知道怎樣讓蘇媯難堪,讓他痛苦,反而她覺得自己的情緒無法得到控制。
不過他還是想搞清楚事情的原委究竟是怎樣的,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謀劃的?為什么我一點也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