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拉開?”阿沁問。“還是讓他倆再打一局?”
“再看個加時賽,也不錯,嘿嘿。”Peter支著下巴。
車燈這打光打的絕佳:一束追光,把韓江左燃的身影打在背景墻上,兩個大長腿的影子,你來我往,拳腳相向,全武行的系列演出,很藝術!很現代!很代派!
忽然間,西河小院的院門從里面打開。小工板著一張臉站在門口。小小的身體,大大的能量!
韓江和左燃停,不約而同的停下來。左燃扶著額頭,告狀“小工,你看韓江都把我打疼了。”
韓江指著自己的嘴角,“小工小工,你看,左燃都把我這打出血了,都破皮了,你看你看!”
“你們倆是誰先動的手?”小工嗓子還是說不太出話來,啞著說。
是他!左燃和韓江同時,互相指著對方。
西河站在小工的身后,盯著門口這倆哥們兒,真行啊!真行啊!打起來了還?
“現在該咱倆出場了吧。”阿沁和Peter一個眼色。兩位小跑步過馬路,沿著燈光照亮的通道跑到西河小院子門口。
Peter拉住韓江手臂,“呦呦韓江總,沒事吧沒事吧。”
阿沁來到左燃身后一步遠的地方,抱臂站著,嘿嘿,小子,我就這么靜靜的看你裝B我不說話。
“你們都進來。”小工命令道。
好嘞!左燃趕緊從墻頭上取下來中央醫院的藥袋子。
好嘞!韓江甩開Peter,蹲下抱起小工,“對不起啊,寶寶,今天是韓江不好,不該讓你喝果汁。你打我手吧。”說完韓江把手背伸到小工面前,“小工,你打!多疼我都不哭。”
“你歇歇吧,我帶孩子吃藥。”西河把小工從韓江懷里接下來。“左燃跟我進來。”西河命令說。
左燃揉揉還是挺疼的額頭。乖乖拿著那一大包藥,跟著西河進了屋。
小工在西河的肩頭轉身,對韓江比劃,“我原諒你了,爸爸。”
這時候,西河小院的門口,一陣熙熙攘攘的喧嘩聲。一排紅袖箍老太太又齊刷刷的站在門口。當然,保溫杯人手一個必須帶。
“老幾位,您這是深夜家訪啊。”韓江雙臂撐著門,沒打算把門讓開,讓這老幾位進來的意思。
“白天來找你們家,永遠也找不見人啊!”紅袖箍理直氣壯的說,“你是門神嗎今天,剛因為把門被人打了,繼續還把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