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感到費解之時,千鶴說出的話語讓他們有心涼之感。
“我覺得你們賺不到這些錢,虎嘯嶺附近的居民都尊崇小姐,他們不敢委托你們工作。”
“怎么這樣!沒工作怎么賺到錢啊?”慕紗依的話語有些焦躁,雙手已經緊握。
隨后,她望向楚諾帆,“要不我們現在回去,房子也沒到,就說反悔了。”
“可以這樣嗎?”楚諾帆望向千鶴,他沒有任何笑意,原來那個大小姐早就算好了,他還是太天真了。
“簽了血契,是不可能改變的。”
楚諾帆看向自己的中指,在怎么看,都找不到滴血的位置,就好像自己根本就沒滴過血。
他的另一只手已經被慕紗依握住,手心接連有著汗珠。
他壓根連血契是什么都不清楚,就只是把紙當做賒賬的紙張,滴血當做畫押的一種方式。
“不過,成為我們家小姐的家仆也很好的,她待人親切,不會拘束你的自由。”
“把人當做家仆不就是已經拘束自由了?”楚諾帆發出詢問,他根本想不到成為那種傲慢大小姐的家仆,會有什么自由可言。
“沒,沒沒,家仆只是個名義,你做自己想做的事,小姐不會管的。而且,如果你犯了什么事,小姐會為你撐腰的。”
“真有這種好事?那我成為你家小姐家仆以后,可以跟她說,我走可以嗎?”楚諾帆的話語有些怒意。
“我不知道。”千鶴發出低語,由于聲音極小,只有聽力好的慕紗依和她自己聽到了。
轉眼之際,已經能夠看到山嶺下的茅草屋了。
千鶴加快腳步,來到茅草屋,推開屋門,對著身后說道:“請低下頭。”
兩人低頭進入房門,縈繞的日光自懸掛的窗戶灑盡,導致房屋內程亮,沒有昏暗的光線,地板算不上潮濕,也沒有什么令人嘔吐的異味。房間大小只有十平米左右,里面鋪滿了微黃的稻草,沒有任何的家具。
單看這種環境,還是能夠住下去的,晚上穿著衣服,裹著毛毯,也是能夠休息的。
“兩位,請記住我的話,小姐她人真的很好的……”千鶴注意到兩人不和諧的視線,將未說完的話語吞下,離開了。
“怎么辦?”慕紗依有些慌亂的聲音和“嗤嗤”的風聲混雜在一起。
“不就是五個銀幣嗎,我一定做到。”為了不讓慕紗依擔心,楚諾帆自信道。
“我相信諾帆你,我們一起賺,但如果真的賺不到的話,咱們就去當鋪,把一些衣服當了。”
“不會的!”楚諾帆強烈否認,在怎么樣,他都不可能去選擇當衣服這條路。
慕紗依沒有回應,而是抱起身旁的稻草,輕笑道:“我們先打掃房間吧。”
隨即,楚諾帆也開始行動,他們將雜亂的稻草堆積在一起,讓這茅草屋有了一些富余的空間。
慕紗依的一顰一笑都被楚諾帆注視在眼中,一定要賺錢,我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