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朵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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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由氣機所化的情花綻放開來。
這并非補天宗的絕學,而是忘情宗的手段。
情花又名曼陀羅,可以讓人渾身無力,產生幻覺,甚至是麻痹昏迷。
李元嬰臉色微變,只見他的左手不知何時已經被一朵綻放開來情花所籠罩,整條手臂隨之出現麻痹感覺。
李元嬰運轉氣機震碎這朵情花,驅散手臂中的毒素,沉聲道:“長見識了,不知云前輩還有什么手段?我希望是補天宗的絕學。”
云承宗以手中竹杖代刀,擺出“天問九式”的起手式。
下一刻,兩人同時前奔,身形迅速接近,李元嬰一劍刺出,被云承宗閃身躲開,然后他手中竹杖順勢一掃,直接將李元嬰整個人擊飛出去。
李元嬰轟然撞在青鸞衛都督府大堂的外墻上,而這面墻壁竟是出人意料的毫發無損,李元嬰身形與地面平行,橫著“站”在墻壁上,雙膝一屈,在墻面上不輕不重地一踩,使得整座大堂微微搖晃,然后整個人反彈而回。
云承宗再次迎上,兩道身影在中途相遇,云承宗手中竹杖刺在李元嬰心口上,而李元嬰則以長劍點在他的眉心正中。
李元嬰身形猛地一個搖晃,胸口綻放血花。
云承宗面上涌起一股血紅,眉心一點朱紅格外刺眼。
兩人同時向后退去,站穩身形,然后再次不約而同地前掠。
兩人各用本宗絕學,斗在一起。“北斗三十六劍訣”衍化天象,氣象森嚴,博大浩瀚。而“天問九式”卻是問天,自有一股人間不屈之意,以示人定勝天,十分應景。
李元嬰年輕氣盛,又占了兵器的優勢,占據上風,而云承宗卻是老而彌堅,經驗豐富,應對得當,不留破綻,始終不露敗相。
如此相斗數十招,李元嬰忽地手中長劍一蕩,稍微逼退云承宗,左手五指連彈,十數道劍氣激射向云承宗的胸口。
雖然云承宗故技重施,又以“乾坤袖”勉強收了這十道劍氣,但沒有上次那般輕描淡寫,整只大袖鼓蕩不休,甚至是伴隨著輕微的布帛撕裂之聲,出現許多細微口子。以至于云承宗不得不向后飄退,同時連連抖動袖口,卸去這十數道劍氣的霸道分量,其中噼啪之聲不絕于耳,激蕩不休。
云承宗抖落完袍袖之后,低頭望去,衣袖已經有所殘缺,甚至還有絲絲縷縷的殘余劍氣盤踞其中,如同一條條陰冷毒蛇,伺機而動。
云承宗甩去袖上的殘余劍氣,贊嘆道:“好霸道的劍氣。”
李元嬰在連番出劍卻無功而返之后,不再留手,直接欺身而進,手中“應帝王”掠出一線之快,浩浩蕩蕩劍氣和各路劍招悉數匯聚在這一線之內,仿佛生死一線。
面對李元嬰這一番快攻,云承宗頓時險象環生,臉色驟變,喝道:“此時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這無疑是云承宗示弱了,不過也在情理之中,自己這邊人數優勢,何苦與李元嬰生死相搏?
其實不等云承宗開口,旁觀的秦不一已經出手,沒有絲毫聲息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