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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奢求,只能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上官莞慨然道:“慕容姐姐一個,你一個,都是巧婦常伴拙夫眠。”
“駿馬常馱癡漢走,巧婦常伴拙夫眠。世間多少不平事,不會作天莫作天。”沐青瓷反問道,“那上官姑娘呢?當年你差一點就要嫁給趙冰玉或者趙純孝,你若嫁給了他們兩人中的其中一個,旁人也要說你是巧婦常伴拙夫眠了。”
上官莞搖頭道:“不一樣,其實我不比趙純孝高明多少,只是我的運氣更好罷了。現在回想往事,還是師父他老人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清平先生是成大事之人,所以才要把我許配給清平先生,可笑我當初還抵死不從,百般抗拒。”
冷夫人與地師是夫妻,所以陰陽宗和牝女宗多有往來,上官莞與沐青瓷早就相識,此時說話沒有太多拘束,沐青瓷便打趣道:“姑娘現在是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敢亂說。”上官莞白了她一眼,“若是讓秦大小姐聽到了,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玄真大長公主本來心情有些低沉,不過聽到兩人交談,反而被勾起了幾分好奇心,不由問道:“我見過秦大小姐幾次,十足的大家閨秀,待人和氣,為人大度,不像是個小氣之人,難道那位秦大小姐表里不一,是個不能容人的?”
上官莞笑道:“這位秦大小姐什么都肯依著清平先生,也的確是和氣大度,平日里也都是溫婉柔順沒有半分戾氣的樣子。唯獨在這種事情上是不肯有絲毫讓步的。有傳言說,當初秦大小姐曾經放言,若是清平先生敢負她,不管她是不是清平先生的對手,都要讓清平先生見識下她手中長刀鋒利與否。所以就算我當初聽從師命敢嫁,清平先生也未必敢娶。”
沐青瓷補充道:“我聽說不僅是清平先生,便是‘天刀’想要續弦,也要先問過了秦大小姐,征得秦大小姐的同意,可見白宗主想做秦大小姐的繼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到時候不是女兒看后母的臉色,而是后母看女兒的臉色。”
玄真大長公主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些,啞然失笑道:“誰能想到威震天下的翁婿二人竟然要在這種事情上看秦大小姐的臉色。”
上官莞感慨道:“所以說秦大小姐是天下第一等好命之人。我們幾個,怕是沒有這等福分了。”
三名女子皆是默然。
沉默片刻之后,上官莞收起隔絕聲音的禁制,對徐載詡說道:“實話告訴你,朝廷里好些清流官員、帝黨之人,都是希望你死,因為你封鎖九門嚇到了他們,所以你非死不可,要以儆效尤。只是你封鎖九門乃是出自我們的授意,我們若是棄你不顧,有過河拆橋之嫌,再加上冷夫人也出面替你說話,所以我們決定保你一命。”
徐載詡聽到前半句話時被嚇了個半死,聽到后半句話,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一瞬間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火炕上。
上官莞道:“雖然我們保下了你的性命,但王爵是肯定保不住了。”
徐載詡對此倒是早有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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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說道:“能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不敢奢求太多。”
上官莞道:“不僅僅是革去王爵、貶為庶人那么簡單,你記得當年的齊王嗎?”
徐載詡一怔,隨即說道:“記得……姑娘的意思是讓我也像齊王叔那般假死?”
“差不多。”上官莞道,“從今日起,唐王便是死了,你就是個普通人,王府也好,王妃也罷,都與你沒有半點干系。不過你還有位如花似玉的娘子,倒也不算是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