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休想起了那張地圖上的標記,汝南原本也是在他要去的四十六個一流勢力的其中之一。
那是葉家的地盤。
“那位公子也曾來喝過酒,雖不如您長得好看,但衣衫卻是華麗的很。”
梁小刀眨了眨眼。
李休起身問道:“他在哪里?”
巷里的雨已經徹底停了,只有兩側的屋檐還在不停地往下滴水,雨后的巷子里帶著一些泥土味,卻又顯得很是清新,混合著老酒的味道,聞起來別具一格,讓人難忘。
小姑娘將腦袋探出了軟棚,伸手指了指旁邊的那條陋巷,說道:“那位公子這些日子就住在那條巷子最里面的那間屋子。”
“多謝姑娘。”
李休對著她點了點頭,轉身欲走,而后腳步頓了頓偏頭看了梁小刀一眼。
梁小刀攤了攤手從懷里又取出一枚金葉子放到了那小姑娘的錢匣子里。
“今天很開心,這酒很不錯,他們的賬我也一起付了。”
話音落下,李休便走出了軟棚轉身向著那條陋巷走去。
梁小刀自是跟在后頭。
胡同老巷往往都比較普通和破舊,即便是長安城的深巷也無法避免變舊這件事。
但眼前這條巷子是在是太過簡陋,就連兩側的磚墻都是倒塌了一截,毫不愧于陋巷二字。
“你對這個劉先生好像挺有興趣的。”
梁小刀打量著四周,開口道。
李休想了想,道:“一個以城為牢獄的人,卻又能夠讓城中人敬仰遺憾,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
這的確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梁小刀點了點頭,顯然他也是如此覺得。
“只是那女孩說這劉先生被困在巴山城里已經二十三年了,這么長的時間見到他的人卻只有不到一手之數,你怎么確定他能見咱倆?”
這里不是大唐,無論是他還是李休都沒有什么聲望。
一個那般神秘的人會見兩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嗎?
顯然不會,哪怕那張臉的確很好看。
但劉先生也不是小姑娘。
“他不會見你和我,但他會見那個人。”
李休的腳步停下,二人站在了陋巷的最深處,一個有些破舊的院門之前,院門并沒有閉合,而是打開了一條大約有兩人寬的縫隙,露出了院子里面的身影。
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站在院子里,手里提著一屜包子和兩壇好酒,正要往外走。
李休伸手指著他。
梁小刀抬頭看了過去。
錦衣青年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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