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又燒了一壺的開水,倒了一杯放在了床頭柜上。
做完了這一步之后,張偉終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將房間門徹底的帶上;然后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蕭燕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其實在酒店下車的那一刻,她就逐漸的恢復了意識。
只是白張偉攙扶著的那一刻,讓她感受到了昔日靠在了張地仙的背后,那種強烈的安心感。
這種感覺讓她在羞恥之余,又無比沉醉其中,一時間怎么也舍不得就此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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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張偉走出酒店的時候,外面的街道上早已經是燈火通明。
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都已經到了晚上的八點多鐘,看來今天晚上去工地搬磚的計劃,算是徹底的被報銷了。
深呼吸了幾次后,張偉將心中的郁悶調整了過來。
然后,他邁開腿向著家的方向走去,至于坐公交車這么奢侈的事情,今天損失巨大的張偉,實在是舍不得再花這樣的冤枉錢。
走了快一個小時,幾乎穿過了半個寶慶市區的張偉,終于回到了家門口的小巷。
只是在離著小院門口還有百十米遠的地方,張偉卻是看到五個陌生的男人,為首的那個正在敲著自家的大門。
“你找誰?有什么事情嗎。”走進了之后,張偉對著為首的陌生男人問了起來。
問話的同時,張偉對著對方仔細的打量了起來,就是這樣的一番打量,讓張偉察覺到了這些陌生男人有有些邪門。
為此張偉的臉色變得鐵青,眉頭也皺了起來。
當然,這種邪門并不是說對方是妖魔鬼怪這種臟東西,眼前是不是活人,張偉還是能輕易的分辨出來。
而是說為首的這個男人,比一米八幾的張偉都高出了半個腦袋,卻是骨瘦如柴。
臉上更是沒有二兩肉,看起來好像一個蒙著人皮的骷髏頭一樣,渾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臭味和死氣。
這樣濃烈的尸臭味,張偉還是在亂葬崗工地上的那個女尸身上,聞到過一次。
按道理說,這樣干瘦的人物應該是虛弱的厲害;可是在眼前的這群陌生男人,無一列外的都在后背上背著一個巨大的行囊。
行囊鼓囊囊的,長度甚至超過了他們的身高。
面對著張偉的詢問,為首男子開口回答了起來,聲音簡直像砂紙一樣的粗超:“小同學你好,我是想問問這家人的院子出租嗎?要是可以的話,我愿意出高價。”
“不出租。”張偉異常果斷的回答者。
甚至說完后還重重的補上了一句:“滾,不管是你們背尸人,還是趕尸匠,總之不要讓老子在這條巷子附近看到你們,不然小心腿都給你們打斷。”
被這樣毫無留情的罵聲落到耳朵里,為首的陌生男子不但沒有發怒,反而是滿臉的差異之色。
他想不到在這種小地方,這么一個高中生打扮的少年,都能認出他們的身份和來歷。
他對著張偉陰惻惻的笑了一下,然后緊了一緊身后的行囊,帶頭離開了大門口,慢慢的消失在了這條長長的小巷里……
看著這群陌生男人走遠了之后,張偉才是深深地松了口氣。
倒不是他因為剛才損失的那上千塊錢,從而變得有些狂躁;主要的原因是,他清楚的記得老頭子有次在喝醉之后。
一臉嚴肅的交代過他,萬萬不能與這種一臉活人死相的家伙打交道。
最重要的是,他能肯定陌生男子的身后,背著的都是一具尸體,一具強大而詭異的尸體。
換成在其他的地方,他可能不會去惹這樣麻煩的家伙;但這條巷子是他的家,周邊的街坊同樣是親人一樣的存在。
不管誰想在這里搞事情,都萬萬的不可以。
如果真有不開眼的貨色,張地仙不介意親手去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