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沒有可能,將這種方法弄回去?對了,還有要先搞清楚,我到底是什么血脈,總不能是吃貨血脈吧!”
想到了這個可能性,張偉覺得有必要操作一下……
******
昏暗的油燈下,村長姒熊有生以來嘗試到了什么叫做夜宵。
其實嚴格的說起來,就是張偉在有心之下,兌換了一點清酒和罐頭,邀請著姒熊在這個特別的時間點上,喝了一點小酒罷了。
不過對于姒熊來說,真能說得上是一個相當美好的體驗。
哪怕他作為兩百來號人的莽山村,算是身份和實力都最高的村長大人,平日間也只能勉強吃飽而已。
要是遇上到了漫長的冬天,為了節省村子里不多的糧食,從而讓所有人能熬過去。
他往往還要帶頭,遵循著過午不食的古訓,也就是說一天的時間里,就能吃上一頓稀飯;而就是如今這種食物相對充足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奢侈過半夜吃東西。
清酒的味道在怎么讓張偉詬病,也比不土著們渾濁的土酒強些。
貌似對于喝酒,土著們都有著一種強烈喜好,村長姒熊自然也是同樣如此。
都不用張偉殷勤的勸酒,這貨不大一會的功夫里,就喝下了不下于兩斤的清酒,不大的小瓷瓶很快就擺滿了一桌。
然后,這位五大三粗的猛男喝醉了。
在喝醉了的情況下,他對于能提供這種好酒的張偉,簡直算是欣賞到了骨子里;他不斷的拍著胸口保證,張偉永遠是莽山村最好的朋友。
甚至要不是這嘎達,沒有斬雞頭、燒黃紙的說法。
搞不好就要拖著張偉來結拜一番,讓可憐的張偉跟他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眼見著氣氛到了,張偉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第一個打算:“姒熊村長,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也檢測一下,我到底屬于什么血脈。”
按照姒熊之前的說法:他們這里的每一個人,在初生的一個月后便會檢測一番,到底蘊含著何種血脈之力。
基本上來說,每一個人都具有著血脈之力,不過在強弱方面就不禁相同了。
至于什么修煉真元,覺醒異能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他們聽都沒有聽說過,也不想知道;對于他們來說,血脈之力的力量就是一切。
已經喝的暈暈乎乎的姒熊沒有二話,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玉瓶。
從玉瓶中里小心的倒出了一滴,倒在了身前的一個土陶的大碗里,在這個大碗之中還有著半碗他剩下的清酒。
“兄弟,你滴上一滴手指血進去,等會碗里顯露出什么,那么你就是什么血脈了。”做完了這一切的姒熊如此的說到。
張偉聞言,連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了一滴血滴入了進去。
幾乎在血液進入酒水的那一刻起,原本平靜的碗中就劇烈的翻騰起來;連續的翻騰了足有一分鐘后,再度平靜下來的碗中,出現了一個古怪的生物。
只見這玩意龍頭馬身,渾身都是精致的青色鱗片,僅僅這個一個小小的形象,但是一股洪荒的霸主之氣撲面而來。
照說當日連朱雀的虛影,都認成是火鳥的張偉這貨,應該萬萬認不出這是什么東西才對;可偏偏就這么神奇,一股明悟涌上了張偉的心頭。
讓他知道,這個東西叫做:望天犼,傳說中以龍為食的強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