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你聽到了沒有,在我們家的門外是不是有女人在哭,好像還哭的很凄慘。”
茅東臨聞言之后,豎起耳朵注意的開始的傾聽了起來;在窗外屋檐的滴水聲中,他還真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女人哭聲。
如同自己的婆娘所說的一樣,哭聲傳來的源頭正是大門口的位置。
說實話,大半夜聽到了這樣的哭聲,就算茅東臨一個這樣的大老爺們,都覺得很有一點的心里強烈發慌。
隨后在茅東臨心頭升起的,卻是巨大的怒火。
這是誰家的婆娘被男人打了,就算是不想在自己家哭,也要跑到沒人的地方去隨便你哭;大半夜的跑到別人家門口,這不是嚇人么。
“我去看看到底是誰家的婆娘在哭,管她是什么人、因為什么原因,今天我都要好好罵她一場。”
說著這話的同時,茅東臨披著一件衣服下床了。
他穿著一雙拖鞋,就踢踢踏踏的走出了臥室,向著大門的位置走去;為了加強自己的氣勢,他在外面的房間角落中,還順手的抄起了一根扁擔。
隨著他向著大門的接近,傳到了耳邊的哭聲果然是越發的清晰。
一把用力的拉開了大門之后,茅東臨一手舉起了扁擔,嘴里大聲的罵道:“你是哪個屋里的婆娘,這是闖到鬼了么?”
借著房間傳出去不甚明亮的燈光,他看清了門外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甚至上古剛剛才雨停的原因,她全身上下就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因為對方此時正低著頭,在不斷哭泣的原因,在散開的頭發下,茅東臨根本看不到對方的那張臉。
不過光是看到對方眼熟的身形,茅東臨就能確認對方是茅坪村的人。
確實也是這樣,聽到他的喝罵之后,依然在哭泣著的女人緩緩的抬起了頭,露出一張讓他眼熟無比的臉:
茅禿子的那個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早就是灰飛煙滅的前妻,他本家的嫂嫂:楊巧云。
“啊呀、我的娘天爺啊!”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叫之后,被嚇壞了的茅東臨,先是扔掉了手上的扁擔,然后用力的將門一把關上。
等到他家的婆娘眼見不對勁,匆匆從臥室里趕出來的時候。
發現自己家的男人,死死的頂住了大門,一張臉上的臉色慘白的嚇人,雙腿抖的跟彈棉花一樣。
而在大門之外,哭聲還在繼續著。
她掏出了手機想打電話,可是卻發現手機上連一格信號都沒有……
等到了五點鐘之后,哭聲才是陡然間就消失了,手機上的信號也是再度的神奇滿格;到了這個時候,他們拼命的打起了周邊鄰居的電話。
這樣一來,他們才發現自己家的情況,根本就不是特例,幾乎村子所有人都遇到了這驚恐的一幕。
隨著互相之前的電話聯系,一件讓他們頭皮發麻的事情發生了,村子里的一個單身漢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而這位單身漢,參與了幾天前挖開墳墓和燒棺材的所有過程。
然后七舅老爺又出面了,只是他根本就不想再聯系那個不靠譜的茅山弟子;于是,這老頭打通了張地仙的電話。
在電話打通的那一刻開始,這老頭就扯開了嗓子嚎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