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李坤說到這里,姓秦的老者再也抑制不住激動之情,竟而急切地問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李坤說道:“是的。不過,她只知道自己的生母,不知道生父是誰。”
“那她又是怎么知道的?是她母親告訴她的嗎?”姓秦的老者忙又問道。
李坤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她母親告訴她的,她母親根本就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身世。”
姓秦的老者頓時有些警惕起來,忙問道:“那她又何從得知自己的身世?難道是大長老臨死前發現了她的身世,并告訴了她?”
李坤驚問道:“你知道她見過大長老?你不是說你殺了大長老嗎?難道你沒有當面殺死大長老?”
姓秦的老者直視著李坤,說道:“你還沒回答老夫。”
李坤忙說道:“你別急,我一定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當年你跟大長老之間的事情。”
姓秦的老者越發驚疑地看著李坤,問道:“你為何想要知道這些?”
李坤知道他依然對自己有所懷疑,不過,這也能理解。
李坤肅然道:“秦老先生,我能夠知道小蝶的這些事情,你就應該相信我跟她關系匪淺。我想你應該知道她跟你之間的關系了,你必然也非常想知道她的情況。我說了,我會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但你必須先告訴我想知道的。”
姓秦的臉色變幻不定,雙眼始終沒有離開過李坤的眼睛,恍惚想要看進他的心里去一樣。或許是從李坤的眼神中沒有發現偽裝的成分,其戒心終于慢慢地松懈了下里,待見李坤態度堅決,只得讓步。
為此,姓秦的老者幽幽嘆了口氣,說道:“看來你已經猜到老夫當年對圣女南蝶衣做了什么了。是的,老夫當年侵犯了她。就此讓她失去了圣女貞潔。圣女失貞,不但不能再做圣女,還會受到極為嚴酷的火刑。”
“然而,南蝶衣并不認命,竟然在行刑前逃出了鬼域。就此引發了魂族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追殺,魂族四大長老全都出動。特別是大長老,她是婆羅氏人,所以對南蝶衣更為痛恨。”
“說實話,這種情形是我之前沒想到的。當追殺開始后,我害怕了,同時,心生愧疚。不僅僅擔心南蝶衣的安危,也害怕自己的罪行敗露。于是,我也逃出了鬼域。”
“逃出鬼域后,我對南蝶衣的愧疚之情越來越甚,到最后,竟而發展到想要找到她,保護她的地步。”
“根據我的判斷,大長老能夠找到南蝶衣的可能性最大,為此,我便偷偷地跟隨了大長老。”
“果然不出所料,我們到云州境內的仙居鎮發現了南蝶衣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