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彥點頭道:“你不隱瞞是對的,不管怎樣,小心謹慎一些是對的。有備無妨,多一些防備總是沒錯。”
得到族長的肯定,謨母大長老也就放心了,就此不再有顧慮,說道:“我并沒有真憑實據,否則的話,我肯定早就告訴您了。不過,我的感覺向來比較準,可理智地分析,又覺得不太可能是他。”
巴彥突然眼睛一亮,說道:“魂引是否還有用?”
謨母大長老搖頭道:“不瞞族長,老身已經暗中試過了,魂引未能在他身上查到南蝶衣的殘魂。不過,我覺得這并不能說明問題,因為殘魂時間長了是會消失的。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就算真是他,他體內南蝶衣的殘魂也應該消失了。”
巴彥眼神為之一黯,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確實存在這個可能。”
巴彥說著,又問道:“那你說理智地分析,又覺得木少俠不太可能是李坤,這又是何為?”
謨母大長老說道:“我這么說,是基于兩點原因。首先,李坤畢竟太年輕,當年修為極弱,只有金丹中期的樣子,而姓木的青年的修為已達分神境。在短短的十余年時間里,要從金丹境提升到分神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巴彥卻不以為然,說道:“這并不絕對。這木少俠年紀輕輕,不就達到分神境了嘛。如果他的年齡跟李坤相當,既然木少俠能達到分神境,那李坤為何不能?”
巴彥說到這里,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修煉之事,不單單要天賦,還有大奇遇這個因素不能不考慮。別忘了,他可是可以制約強大的燭龍的。由此可見,他身上是有大秘密的。”
謨母大長老聽巴彥這么一說,臉色不由一變。
巴彥繼續說道:“據他說,他有一個厲害的師父,而他也把對付燭龍的希望寄托在他的師父身上。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位神秘人物定然非同一般。如果他的師父真是一位大能人,在十余年內,將一個金丹境的小子培養成分神境強者,也不是不可能。在這修仙大陸上,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不能完全用我們狹隘的眼見限制了我們的認知。”
謨母大長老愧然道:“族長言之有理。”
“不過。”謨母大長老話鋒又一轉,說道,“我理智上覺得,他應該不會是李坤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巴彥饒有興致地說道:“說來聽聽。”
謨母大長老卻看著巴彥,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這個原因還是從您這里獲取的信息中想到的。”
巴彥用意外的眼神看著謨母大長老,詫異道:“這跟老夫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