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幫他?”
虎哥極其不自然問道,在夜場看場子,固然有些名聲,可與趙山青這種大混混相比,段位還差了很多,不要說現在,就連那天在三高對面,趙瑞只是趙山青的侄子,都敢不買許晴搬出虎哥的賬。
“咔。”
趙山青沒回應,點了支煙,與剛才的虎哥的樣子一模一樣。
站在他旁邊的彪子笑著點點頭:“恩,幫他!”
虎哥:“……”
被噎的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應。
錢經理咬咬牙,不甘心道:“山青哥,我斷了一根肋骨,處理他不過分吧?做人要講道理!”
“嘭。”
話音剛落。
彪子上前一步,一腳踹飛,絲毫沒顧忌已經斷裂一根肋骨。
錢經理向后踉蹌兩步,還是支撐不住倒在地上,滿臉痛苦,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彪子并沒放過,追上去,抬腳踩在胸膛,低頭問道:“你告訴我,如果要講道理,我還混社會干什么?”
錢經理被踩的上不來氣,不敢回話。
“告訴我,我需要講道理嘛!”彪子又麻木問道。
虎哥站在一旁,親眼看著,幾次想開口說話,可又憋回去,不敢說,沒必要因為錢經理與趙山青發生矛盾,得不到任何好處不說,老板也未必能讓自己繼續在夜場工作。
“不,不需要!”
錢經理終于把這幾個字憋出來。
“真乖。”彪子把腳拿開,繼續問道:“來之前,我們和丁總交流過,以后小灣村啤酒由我們獨家代理,也就是說,以后所有銷售商都得從我們手里拿酒,錢經理,現在生意不好做,你看看能不能給口飯吃,進點酒?”
錢經理要哭了。
哪里是給他們飯吃,分明是來喝血的。
點點頭:“可以……你們的酒當然可以,但是,多少錢?”
“不黑你,三塊怎么樣?”彪子笑問道。
“三塊錢?”錢經理聽到這個數字很意外,還以為他們會漫天要價,丁闖最初開出的數字也是這個,單手支撐店面站起來:“可以,我要!”
“三塊錢一瓶,三百三十毫升。”彪子又道。
錢經理像是被點穴一樣,定在原地,九塊錢一升?丁闖最后給到一塊七,翻了五倍?霎時間,比剛才被踹一腳還疼,如果這件事讓老板知道沒好果子吃,可以有些貓膩,但成本提高太多,不好交代。
這時,趙山青突然轉頭看過來,簡潔問道:“行?不行?”
錢經理被看的一哆嗦,脫口而出:“行!”
趙山青不再多說,轉鍋里離開。
彪子緊跟著離開。
虎哥依然站在原地,緩了幾秒,對錢經理豎起大拇指:“你真是賤,真的!”
錢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