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闖也把煙點上,事實上,之所以來也沒太指望趙山青醒過來橫掃千軍,啤酒瞬間暢銷,不大現實。
還是那句話,做人需要些道義,合作一場,理應來看。
問道:“你們呢?有什么打算?”
彪子沒隱瞞:“等山青度過危險期,我們就去干他丫的,他也說了要在弄我們一遍,何必等他來,直接崩了他,大家同歸于盡,他是大混混,可我們也不是嚇大的,干就完了!”
丁闖想說能不能談和,又覺得問出這句話很傻,都已經這樣怎么和?
勸道:“能不沖動就不沖動,終歸有解決辦法,同歸于盡沒必要。”
“呵呵。”
彪子笑了笑:“小家伙,這種時候還是離我們遠點吧,被人看到不好,免得你也被打成同伙,趙剛都被藏起來不能出門,你也要小心。”
在他們眼里,丁闖一直都是小孩。
丁闖也笑了笑,沉吟片刻問道:“我能知道因為什么?”
彪子聳了聳肩,隨口道:“沒什么不能說的,男人之間,就女人那點事,山青剛出道的時候還是小混混,就跟現在的趙剛差不多,在年輕一輩中有些名氣,后來看上一個女孩,整天軟磨硬泡追到手,對了,女孩很漂亮,跟許晴差不多,比她還多了幾分清純,是我們所有人的夢中情人,可惜山青捷足先登。”
“再后來兩人就熱戀,開始同居,女孩懷孕。”
“可是有一天女孩突然失蹤了,我們就到處找,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家舞廳看到她,坐在一名社會大佬身邊。”
“袁爺?”丁闖問道。
彪子點點頭,吸了口煙繼續道:“那天我們在舞廳里跪成一排,連句話都沒有,一通毒打,山青最嚴重,胳膊、腿都斷了,在床上躺了兩個月。”
丁闖皺了皺眉問道:“袁爺搶她,她也同意了?”
“別著急,慢慢說。”彪子娓娓道來:“這兩個月我們什么都不敢坐,因為袁爺成名已久,又是大哥,斗不過,可山青不一樣,他什么都敢做,兩個月之后能下床,一個人堵到袁野,捅了十幾刀,他命也很大,竟然沒死。”
“山青也是這次一舉成名。”
“再后來,袁野的人開始找他,一個月之后找到,還沒動手,來人了……”
“就是那個女孩!”
“臉色蒼白,腳步輕浮,從這些人的背后走出來,給了趙山青一巴掌,非常用力的一巴掌。”
丁闖下意識道:“她不是個好女孩。”
崇拜更大的混混無可厚非,但能對前任、還是熱戀的前任動手,不地道,而且當初走的也不仗義。
“確實,當初我們也這樣認為。”彪子挑了挑眉,又點了一支煙:“可有些事情很滑稽,完全沒道理,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女孩是袁野的女兒?”
“啊?”丁闖觸不及防,是女兒,轉折的未免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