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打幾個月,他家底厚沒有關系,自己豈不是要傾家蕩產?
陳總見他們都不說話,又轉頭看向丁闖:“丁總,您怎么想的?”
目前唯一的勝算,還是丁闖。
“打,他打多久,我打多久。”丁闖簡潔回應。
眾人聞言,全都變的不自然。
“丁總,你有錢,燒得起,可我們不行啊,燒不動。”
“一旦打下去,沒有頭,而且我們不能主導價格,如果真跟著,劉天喜再降價,我們就沒有退路了!”
“不能把多年積蓄都填進去,丁總,你想想辦法。”
丁闖聞言,猛然從床上坐起,嚇眾人一道,暴躁道:“那你們想讓我怎么辦?回家磕頭求人,讓他們必須來海連給劉天喜關起來?還是讓我再去給劉天喜跪下?”
指著自己頭上又吼道:“我頭上是怎么弄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因為什么打我!這口氣我咽不下,他媽的,他不跟我打,我還要跟他打,不就是燒錢,老子不怕他,沒有別的,就是有錢,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跟他干!”
聲若驚雷,震得所有人腦中嗡嗡作響。
也都閉嘴不言了。
其實他們是想讓丁闖再去給劉天喜道歉和解,因為自己給劉天喜跪下都不管用,分量不夠。
可看丁闖的樣子,再想想他的經歷,讓他道歉沒辦法說出口,即使說出口,也只能是自取其辱。
他們咬著牙,到現在還沒搞明白,劉天喜為什么會突然發狂,為什么怎么調查,都查不出蛛絲馬跡!
“丁總,你消消火。”
陳總硬生生擠出一抹笑容,安慰道:“我們沒有你的底氣,也就沒有你的膽量,還希望不要介意,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大家要一起商量對策。”
“對策就是明嘲暗諷?對策就是還讓我給劉天喜道歉?”丁闖激動道:“陳總,我不給你們面子嘛?當初你們找我,聲淚俱下說讓我的道歉,我說什么了?為了你們去道歉了,可換來的結果呢?一身傷,還有一通臭罵,除此之外還有什么?”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些年被劉天喜打壓怕了,活的憋屈,而且憋慣憋屈,但在我丁闖字典里沒有屈服二字,無論你們干不干,我丁闖必須跟他干,哪怕有一天他恢復價格,我都不恢復,跟他拼誰的家底厚,看最后誰死!”
陳總也變的沉默。
因為丁闖說的并沒錯,之前道過歉,這次不可能道歉,況且,還是在他挨揍的前提下,更沒有道歉可能。
他沉吟片刻,緩緩道:“丁總,目前有一個對抗劉天喜的辦法,而且是必勝。”
“殺了他!”丁闖脫口而出。
陳總身體一顫。
連帶著其他人也跟著身體一顫。
殺人,這種事怎么能公開說出口?
“咳咳。”
陳總趕緊咳嗽兩聲緩解尷尬:“不是,絕對不是,我是想,現在有一筆巨額資金介入,我們陪他打價格戰,價格戰無非就是誰的錢多,只要我們的力量,大于他,他就可以獲勝,還可以……”
“你想讓我出錢,供你們跟他打價格戰?”丁闖打斷道:“把我當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