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紅旭鼻青臉腫被他們帶到學校門口,還以為是她讓譚飛等人報復。
繼續道:“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有火可以發到我身上,大家出來玩,開心最重要。”
不能因為自己,讓這個局散掉。
果然。
許君如停下腳步,轉過頭,似笑非笑盯著他:“你有錯?還會道歉?那好,說說到底哪錯了,道歉必須誠懇道歉,比如給我跪下磕頭!”
其他人都笑而不語。
陳紅旭則滿臉羨慕,能讓這位千金大小姐“撒嬌”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們都認為撒嬌,丁闖則一陣崩潰。
不由想到:唯有女子難養也,近著不遜遠則怨。
自然不可能跪下道歉,指了指旁邊的臺球:“打兩把?如果你能贏我,就給你跪下道歉,如果不能贏,一笑泯恩仇怎么樣?”
聽到這。
所有人同時定住。
還以為聽錯,在所有人中,譚飛的技術最高,除此之外就是許君如,她母親對她幾乎是放養,所以多數時候都是在臺球廳,有些時候覺得一個人沒意思,還請過一段時間陪練。
“你確定?”
許君如也有點懵,狐疑的看著,又問道:“你會打臺球么?”
她見過小灣村的環境,村里連一張臺球案都沒有,再之后丁闖都在上學,哪有時間玩?
“可以試試。”丁闖指了指:“來吧。”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如果你輸了不給我跪下,這輩子都瞧不起你!”許君如惡狠狠說一句,眼中泛起陣陣狡黠,這應該不算自己接近他,是在打賭,隨便拿起一根公共球桿:“用專業的算我欺負你!”
譚飛猶豫片刻:“丁哥,要不然你用我的?星牌的,你看看能不能用順手。”
“隨便一根就可以,不能欺負女孩。”丁闖平靜說一句,也隨便拿起一根球桿:“女士優先,你開球。”
“哼!”
許君如冷哼一聲,絲毫不客氣,用高桿把球炸開,兩人打的是當下最流行的八球,也就是打完自己所在的花色,最后打進黑八算贏。
與后來的國標不同。
必須指哪打哪。
許君如進了一個球,按照規則,她要繼續。
“三號,中袋!”
她報出一個數字。
說話的同時,手中出桿,準確無誤打進。
“六號,底袋!”
“四號…...”
“二號…….”
“五號……”
五號稍稍偏了一點點,沒打進。
“到你了!”
丁闖看了看自己球的分布,還算可以,除了兩顆貼在庫邊之外,都在中間,又因為許君如的球沒剩下幾顆,都沒被擋住進球路線。
“十二號,底袋!”
丁闖說完,緩緩探下身體,球桿與他鼻梁垂直,就在下顎的正下方。
看到這幅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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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變得感興趣,因為非常專業。
許君如一陣錯愕,難道他會打臺球?
最為驚愕的是陳紅旭,大學三年,他打過的次數寥寥無幾,記得上學期還隨便亂打,突然就專業了?
丁闖心無旁騖。
自然不會說,自己在打工期間,曾經當過陪練,還拿過一個區的亞軍,后來在夜場工作,夜場里有臺球案,只要拿起球桿,沒人敢上場,因為上場的結果只有一個,被虐。
丁闖決定用低桿拉回,恰好可以撞擊到旁邊的吃庫球。
猛然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