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闖莫名其妙轉過頭。
許君如狡黠道:“你說過,絕對不會幻想她的閨蜜,事實上,你確實沒有幻想,而是直接做了。”
丁闖聞言。
隨手把酒瓶扔到一邊。
再次奔赴戰場。
剛剛飛回巢穴的鳥兒,再次被驚走。
剛有些減少趨勢的海浪,再次變的波濤滾滾。
岸邊沙灘上鉆緊沙子的貝類,被震的不得不破土而出。
當皓月高掛在夜空。
但潮水重新蔓延。
海邊終于恢復寧靜。
“把帳篷支上吧,起風了,冷。”許君如躺在沙灘上,身體與沙灘上的沙子差不多,癱軟成一團,連眼睛也不愿意在睜開。
丁闖沒猶豫,緩緩站起身,有過露營經歷,支帳篷對于他小菜一碟,為了防止夜晚太冷,在支帳篷之前,還在地上挖了兩個坑,把用來做灶臺的石頭和木灰都倒進去,最后用沙子覆蓋,這樣上面就會有溫度,能保持一夜以上。
睡著帳篷里不至于冷,也不至于潮。
等他做完這一切,許君如躺在沙灘上,已經抱成一團,顯然被懂的不輕。
丁闖走過去,抱起來,鉆進帳篷之中。
許君如剛想抱著他睡覺,實在是太累。
驚奇的發現,丁闖又恢復如初。
“你干什么?”她驚愕問道:“嗚嗚嗚……”
帳篷被夜風吹的搖搖晃晃。
這并不是結束,只是夜晚的開始而已。
而且越是深夜,越戰越勇。
……
時間一眨眼,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時間。
丁闖率先醒來,本想繼續戰斗,卻發現自己并沒有完全“醒”來,也就只能作罷,看了看旁邊還在昏睡當中的許君如,心里有一絲絲的愧疚,一整晚,都在想著發泄自己的獸性,完全沒在乎她的苦苦哀求。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不能稱之為享受,倒有些殘忍。
可想到是她主動湊上來的,是她強烈要求的,也就怪不得自己,就當是做了一次工具人,彼此的工具人。
再者說,她又不是像林小雪那般“不諳世事”
走出帳篷,找到散落在沙灘上的衣物,并沒穿上,因為這里要比想象中的悶熱,拿出煙點燃一支,望著眼前茫茫不見天際的海面,倒找到一絲遠離城市喧囂的寧靜。
一口接一口的吸著。
“丁闖……”
帳篷里傳來一陣極度虛弱的聲音,許君如醒了。
丁闖聞言,穿上褲子,走到帳篷外,發現她還在躺著,看表情有些痛苦:“水,好渴,我頭好疼。”
拿了瓶礦泉水遞給她。
她喝了兩口,短短十幾秒,恢復一些生機。
應該是脫水了。
她坐起身,疼的臉上五官糾纏到一起,白了一眼,惡狠狠道:“轉過去!”
丁闖也懶得多看,轉過身。
緊接著又聽她道:“你和小雪也這樣嘛?不知道憐香惜玉?”
丁闖沒回答,心里生出一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