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了。”
幾人再次回答。
光頭佬不再多說,只要堵住他們的嘴,就可以向鄭閑交差,哪怕鄭閑問到他們,也有道歉為依托,不算失職。
走出病房,路過衛生間,轉頭看了看病房,見他們沒出來,快步走進去,一邊小便一邊拿出電話,在這里匯報,總比當面匯報要好,當面匯報破綻多,容易被看穿。
“什么事。”電話那邊傳出鄭閑慵懶的聲音。
聽聲音,像是在喝茶放松。
“鄭總,您現在忙嘛?”光頭佬恭敬問道。
“說。”鄭閑回應很簡潔。
光頭佬深吸一口氣,正色道:“鄭總,是你昨天交代的那件小事,我剛從醫院出來,丁闖道歉了,并表示會給營養費、誤工費等等。”
這話乍一聽是丁闖已經道歉完成。
但,他沒說……
“呵呵,敢動我心生的人,行了,你做的不錯。”
“是鄭總栽培的好!”光頭佬拍了一記馬屁。
他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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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提褲子。
“咣當……”
身后的衛生間隔斷里傳出關門聲,就看走出一名戴著鴨舌帽的青年,雙手放在口袋,看起來不像是剛在衛生間出來,更像是來散步的,他瞄了眼門口,見到沒人,這才把手從口袋里拿出來。
但拿出的不只是手,手中還抓著一柄匕首!
兩步上前,走到光頭佬背后。
抬起一只手死死勒住脖子,同時揮出匕首,對準大腿快速抽/插,動作非常迅速,短短兩秒鐘,揮出四刀。
光頭佬疼的想叫,可脖子被勒住,呼吸都困難,更別提叫。
被勒的快要窒息,又疼的精神恍惚。
“以后記得說話打草稿,道歉,你配么?”青年冷冷道。
說完,用拿到的手肘,對準光頭佬頭部重重肘擊,僅此一下,光頭佬眼前變得歡呼,聽覺都開始喪失,隨后就感覺身體一沉,重重倒在地上。
他想看,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背影走出衛生間,想叫,卻發現很惡心,發不出聲,只能劇烈呼吸……
病房里。
米勒幾人圍到一起。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我們被捅,就一句道歉?”一人不甘心道。
“你還能怎么樣?難不成要去找丁闖拼命?拼得過嘛?光頭哥幫咱們出頭已經夠可以,沒聽他說的嘛,要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就這樣吧,能讓丁闖道歉,足夠了,傳出去又是一個好故事。”
米勒向后一靠,重新躺在病床上,不屑道:“不需要妄自菲薄,都是兩個肩膀一個腦袋的人,不需要怕他,等他來道歉,該不給他好臉色,還是不給,他如果真牛,還用的著道歉?”
眾人心情舒坦一些。
“就是,他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有種別道歉,繼續扛著!”
“到時候一定要狠狠宰他,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他們正說話著。
“米勒……米勒……”外面突然傳來喊聲:“米勒!”
幾人同時向門口看去。
“好像是光頭佬的聲音?”
“在門外?”
除了米勒三人腿上不方便,剩下的人走出病房,又循著聲音來到衛生間,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光頭佬,幾人同時懵逼,頭皮都麻了,幾分鐘之前還好好的,怎么變成這樣?
驚愕問著。
“光……光頭哥?你怎么變成這樣?”
“醫生,醫生……光頭哥,是誰干的?”
光頭佬躺在地上,面目猙獰,腦中還想著那句話:道歉,你配么?
陰翳道:“如果我沒猜錯,是丁闖!”
眾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