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瀚海酒店。
“我要回家,求求你,消防車壞了,真壞了,不能再開。”許婊婊側臥在床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嚴防死守。
嗓音有些沙啞,雙眸中泛出楚楚可憐的光芒。
以前經常聽人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現如今,她終于知道這句話就是悖論,地也是有承受能力的,一直被牛耕,容易不長莊稼。
“快點,著火了,再不滅火容易焚身,快……”丁闖抓住她雙臂,要把防線硬生生撕開,他也想通一個事實,為什么以前家里孩子都多,天黑之后沒有業余活動,唯一活動就是放火與救火。
與現在一樣。
“真……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許君如眼中楚楚可憐的光芒,變成淚光,她感覺身上要散了一般,每塊骨頭每寸皮膚,都處于松懈狀態,沒辦法愈合。
又哀求道:“我給你叫人行不行?保證給你叫最好的,多少都行,只要你別折騰我,對…….叫模特,天喜都是模特,叫她們,別搞我。”
丁闖遲疑片刻,把手松開,試探道:“這可是你說的,不怪我吧?”
“不怪!”
許君如極其堅定:“只要別折騰我,怎么樣都行,我真受不了了,你簡直是個變態。”
丁闖眼睛一瞪。
許君如趕緊閉嘴。
丁闖緩緩走下床,在床下繞了一圈,繞到另一側,突然跳上床,一手摁住他纖細腰肢,真誠道:“有了你,我怎么能找別人,只要你,其他人通通不要!”
許君如嚇的全身一顫,突然意識到剛才只想著防守前方,后方處于零防守狀態,想要翻身,卻發現為時晚矣。
屈辱道:“王八蛋…….你…….嗯。”
房間內又開始女高音獨奏。
一小時后。
高音結束,演奏卻沒結束。
在風雨中飄搖足足一小時的許君如身體仍在輕輕顫抖,仔細聽,還能聽見小聲抽泣。
“對不起……”丁闖靠在床頭,弱弱說了一句。
“嗚嗚嗚……”許君如一言不發,只有哭聲。
“不至于這么傷心,你也很配合的……”丁闖又弱弱道。
“嗚嗚嗚……”許君如繼續哭泣。
丁闖撓了撓頭,無奈道:“我以后會憐香惜玉,盡量做到清心寡欲。”
“不行!”許君如哭聲戛然而止,突然回應。
“恩?”
許君如臉色一紅,有氣無力道:“哭,不是不開心,恰恰相反,是因為開心。”
丁闖頓了頓,試探道:“那,繼續?”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