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鄭閑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鄙夷盯著。
心中恨不得立刻把丁闖拽下來,讓他跪在面前,但也因為人太多,不能迅速出手,太迫不及待,會失去風度,不符合海連頭號大佬的作風。
緩緩抬起手。
身邊的王繼時見狀,迅速打開包,從里面拿出煙,這次不是煙,而是一根雪茄,她熟練地用雪茄剪剪開,遞到鄭閑手上,然后拿起加長火柴,幫其點燃。
鄭閑吸了一口:“好啊,給你五分鐘時間,講吧!”
剛才就是被他的“以德服人”給擊垮,也要看看,在實力對比如此懸殊的情況下,他還想說什么,也算是給他說話機會,免得傳出去說自己欺負人。
丁闖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氣。
中氣十足開口道:“鄭總,我和你捋一下事情全部經過,最開始,是在真人cs俱樂部發生摩擦,很小的摩擦,當天晚上,有人從中作梗,捅了米勒幾人,你沒經過調查,就匆匆認定是我造成,所以讓人找麻煩,對吧?”
“再后來,光頭佬也被人伏擊,你從他口中得知是我,也沒判斷對錯,直接讓人出手……”
鄭閑突然打斷道:“五分鐘時間,不足以讓你說全部,直接說重點!”
丁闖頓了頓:“重點就是,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所有的錯在你,不在我。”
鄭閑緩緩搖頭,淡淡道:“沒有意義,丁闖,錯就是我,我就是你讓你滾出海連,不可以嘛?”
一如既往囂張,狂妄。
又似笑非笑道:“換個話題,說點討喜的,有可能我一高興,就饒了你……”
丁闖沉默片刻,直白道:“我的想法很簡單,所有事情就這樣算了,從今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可不可以?”
“呵……呵呵!”
鄭閑又笑了,滿臉居高臨下的表情,歪著頭看向一旁的孫哥:“可以嗎?”
孫哥一只手換了新紗布,另一只手中拿著砍刀,臉上血跡被擦干,不過面部有幾塊青紫,嘴唇也在外翻。
“當然不可以!”孫哥沒有半點猶豫,與在馬路上跪下那位判若兩人,有鄭閑在、有身后上百人在,絲毫不慌,粗鄙道:“姓丁的,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躲,還真符合你縮頭烏龜的作風,現在,說什么都晚了,立刻滾下來,乖乖跪在鄭總面前磕頭認錯,否則我手中的砍刀可不長眼睛。”
什么樣的將帶什么樣的兵,這句話倒不假。
鄭閑又轉頭看向另一邊,問道:“可以嗎?”
“不可以!”
王繼時悄悄站直一些,今天是第一次看見丁闖,萬萬沒想到是這副形象,像是鄰家大男孩,會讓自己忍不住心生憐愛,雖說之前也聽說講過,親眼見到還是有沖擊力。
繼續道:“自古以來成王敗寇,丁闖,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下來,聽從鄭總的處置,是你唯一出路!”
鄭閑抬手吸了口雪茄,再次問道:“你們同意嗎?”
“不同意!”
“不同意!”
身后的上百位壯漢齊刷刷發出吼聲,震耳欲聾,從二樓天花板垂下的吊燈都在搖搖晃晃。
鄭閑嘴里吐出煙霧,聳聳肩笑道:“你看,不是我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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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心不饒,與你剛才說的一樣,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我有什么辦法?打你,是必須的,是人心所至!”
位置比較低,說話時的神情、語氣,卻帶著滿滿的居高臨下。
“這么說,是沒的談了?”丁闖反問道。
鄭閑鄙夷道:“你有資格談么?”
丁闖釋然一笑:“既然如此,我就沒有心理負擔了,距離你給的五分鐘還剩三分鐘,三分鐘后,讓心生關門!”
說完,緩緩坐下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坐在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