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道:“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女人的眼淚是殺器,男人的眼淚一文不值,我送你出國學習藝術,讓你提高眼界、提升鑒賞能力、豐富自身內涵,不是為了讓你回來,被一個小人物打擊一番,只會痛哭流涕的,把眼淚擦干,別人只會看到你人前的笑,不會在乎你人后的哭!”
其實從她能把吳桐送出國,就證明與尋常的母親不一樣,并不是只是溺愛孩子。
吳桐咬著牙,眼淚還在掉,但沒哭出聲音:“媽,我恨丁闖,我恨他,他碾碎了我的所有,奪走了我的一切,我……”
“只是說,有用嘛?”吳晴打斷道:“只是恨,對他有什么影響,還是說你的恨可以讓他匍匐在你的腳下?”
吳桐繼續咬著牙,不說話了,因為清楚這些都不可能達到。
吳晴緩緩問道:“知道高叔為什么打你?”
“因為嚇到漫文、因為在漫文受到危險時沒救她!”
“錯!”
吳晴嘆息道:“是怒其不爭,是你明明有更好的出身、接受過更良好的教育,見過更好的風景,卻被一個小人物耍的團團轉,以至于被他指著鼻子誣陷,卻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清白。”
確實,在任何人眼里,吳桐對上丁闖,都有天然優勢,哪怕是利用外形誘惑許君如也要比丁闖更有誘惑力,偏偏他失敗了。
吳桐一愣。
從未想過這個原因,只是以為生氣。
吳晴又道:“在丁闖胡攪蠻纏的時候,你不需要爭辯,可以選擇最愚蠢的辦法認錯,也要比現在的處境更好。”
吳桐不禁腦補出那副畫面,丁闖說完那些之后,其實最尷尬的并不是自己,應該楊如林和高強,他們身為家長,要承擔對孩子的教育責任,如果自己立即認錯,他們倆尷尬沒地方發泄,都會找自己……
硬著頭皮辯解道:“可……可如果我認錯,楊叔叔和高叔叔都會說我,而那些事我本來沒做過。”
“做錯就要認!”吳晴眼眉垂下來一些,哪怕生氣都帶著別樣的美感:“敢于承擔、有擔當,永遠要比推脫責任,洗清自己更讓人看重,哪怕是他們都對你發泄,也是你給他們臺階下。”
那種情況下,確實需要個臺階,如果吳桐能供兩人發泄,楊如林也會尷尬的說一句狠話就走了,高強能罵出來,有可能不會動手打他。
“我明白了。”吳桐低下頭:“是我做的不好,對不起。”
吳晴看了看他,本想還多說,可看他的樣子,如果再被打擊,恐怕會有心理陰影:“上車。”
率先上車。
吳桐緊隨其后。
他剛坐上車。
吳晴已經把一沓文件遞過來:“這個給你,好好利用。”
吳桐詫異接過文件,看到內容是租賃合同,在括號里還寫著“原心生會所”腦中頓時一道靈光閃過,今天打探丁闖情況的時候,記得有人說過,丁闖搞垮了心生會所,還要用心生會所開宴會主題飯店。
母親現在給自己這份合同,意思是?
試探道:“你是打算讓我用這份合同與丁闖交換,讓他與許君如分手?”
怪不得是母親,出手就是大手筆,當初自己只想過丁闖有錢,用錢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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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到他和許君如分手,而這份合同,帶著半威脅半交換性質,關鍵是價值足夠大,還愁他不動心?
“腦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