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賓館。
吳晴抬手把電話搶過,直接掛斷,惡狠狠瞪了眼丁闖,這家伙壞的狠,明知道是吳桐的電話還接,誠心讓自己難堪是不是?
丁闖心虛低下頭,繼續充當賣力的小受,有句話叫:只要在床上征服了女人,就征服了女人的一切,用在別人身上可能是真理,但面對吳女王,還差了些分量,目前能讓她迷離的,也只有這一個多小時而已。
其余時間,她還是非常有性格的。
還需要努力啊。
二十分鐘后。
風停了、雨頓了,仿佛世界都變的靜止。
丁闖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昨夜是天時地利人和,只要夜色太美,月光太溫柔,那么今天的一切,全都是蓄意為之,說愧疚、也有,但要比昨天淡了很多,此時此刻,更多的是放松、是享受。
因為吳女王這樣的絕美女人,兩世為人,也是第一次見到,為了她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
身上有成功女人的強勢、有大家閨秀的內斂、有歲月沉淀的芳華、也有人情冷暖熏陶出的高冷,氣質超脫美貌,內涵超脫又超脫氣質,如果放在古代,她就是能讓六位皇帝爭搶六十年的蕭皇后。
如果放在現代:得到她的腳,死了都值了。
“我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吳晴忽然開口,聲音中帶著些許疲憊,又帶著些許不可思議:“我之前沒想過這輩子再找人,而且還是一個比我兒子還要小的男人,我覺得自己背叛了自己。”
最后一句話聽著拗口,但也最貼切,這個自己包括修養、堅持、品性等等,也只有自己才是集合體。
能不能不要提年紀,很尷尬……
丁闖緩緩側過頭,淡淡道:“其實,你與女孩一樣,幾乎沒有不同,無論是膚色、皮膚水嫩程度,還是……”
沒等說完,趕緊轉移話題,覺得說跑偏了:“不能單單用我與吳桐對比,按照正常生孩子的年紀,吳桐要比我小十歲以上……”
她生吳桐比較早。
農村生孩子也很早。
按照城市的結婚生子標準“吳桐”最多上初中而已,加之精致保養,說是少婦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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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晴沒有糾結這個話題,看起來有些傷感:“你知道嘛,我出生在一個很輝煌的大家族,在海連舉足輕重,在整個省內也是響當當,我本有機會拯救家族,可因為自己的任性,讓家族一夜之間消失。”
丁闖沒接話。
記的許君如說過,當初父母來海連能創業成功,吳晴功不可沒,很多事情都是她出面擺平,若不是父親意外身亡,母親臨危受命,按照正常發展,母親應該在家相夫教子。
吳晴也沒解釋如何能拯救,眼角有些濕潤,緩緩道:“知道我為什么要感悟嘛?因為我想知道人是什么,天地又是什么?人死后會怎么樣?我想再見父母、再見所有親人,想親口問問他們,怪不怪我。”
也正是這個原因,在聽到丁闖會“算”的時候,把他帶到海邊,還詢問海是什么,心中有執念,所以更愿意相信一些玄學的東西。
只有這樣,才有機會再見到父母親人。
“每個人的路……”丁闖準備寬慰。
話還沒等說完。
“知道我為什么叫吳晴?”她沒看丁闖,聽起來更像是自言自語:“吳這個姓氏不好起名,我的名字取自: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寓意很美好,在我的三分之一人生確實很美好,艷陽高照,可因為“情”太濃,卻沒了晴,以至于在這二十幾年間,一天太陽都沒看到,吳晴……”
丁闖聽她感慨,也有些傷感,可腦子還是止不住發散,道是無晴卻有晴,前面一句的中心思想是,日出……所以日出才最重要?
“說的多了!”
吳晴聲音忽然恢復,像是突然變的清醒,迅速起身,又變成吳女王,冷聲道:“今天的事,爛在肚子里,而且,不會有下一次!”
丁闖一頭黑線,上次也是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