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螃蟹身邊。
螃蟹抬起手,扣住杯口:“酒就不用倒了,我這個人不喜歡與不熟悉的喝酒,今天之所以能來這里赴宴,是閑著沒事來看看,一句話,請我們來是什么意思,直說!”
臉色比之前還難看,之前帶有幾分調侃的成分,可沒敢解她衣服,從某種意義上講,在氣勢上已經低了一成,不甘心。
“初來乍到,對各位大佬早有耳聞,特意來拜拜山頭,認識一下交個朋友,沒有別的目的。”許晴干脆利落回應。
確實沒有其他目的,哪怕是男女相親,一頓飯也不可能直接度蜜月,凡事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先混臉熟。
“交朋友就不必,咱們沒辦法成為朋友,在六合市,我螃蟹只認趙山青!”頓了頓又道:“任何趙山青的敵人,都是我敵人!”
許晴笑了笑道:“我和山青見過面,也算是朋友。”
“你配嘛?”螃蟹突兀打斷,譏諷道:“山青成名的時候,你還蹲地上撒尿和泥玩,你跳舞的時候,想見山青一面都難,消失幾個月,在外面陪老頭睡覺賺了一點錢回市里,就以為自己是大人物了,能與山青平起平坐?”
撇撇嘴又道:“你還差的遠,差十萬八千里,無論山青在不在,六合市還輪不到你一個臭娘們興風作浪,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一聲,這次給你留點臉,再有下次,在馬路上扒你衣服!”
說完,站起身要離開。
周天見狀,迅速擋在身前。
“小天。”
許晴開口。
周天咬咬牙,把路讓開。
“小崽子,早晚有一天收拾你!”螃蟹指了指周天鼻子,用身體重重撞了一下離開。
“螃蟹,螃蟹,你說什么呢……”一人站起身,快步追出去。
“我也有事先走一步。”另一人離開。
“告辭!”又有一人離開。
眨眼之間,包廂內只剩下許晴、周天,還有一名帶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
許晴看著坐在對面的中年,端起酒杯:“成哥,這杯酒我敬你。”
六合市這些大佬,早就認識,來之前又溫習一遍,準確叫出名字不難。
“酒就不喝了,一會兒還有事。”成哥平靜回應,直白道:“許小姐,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底氣動趙剛,那是趙山青的侄子。”
外人不知道,在圈之內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尤其是承包洪城夜總會,讓很多人摸不清底細,很恍惚。
許晴放下酒杯,緩緩道:“自然是有足夠的底氣,比如今天成哥還能坐在這里說話,就是我的底氣。”
成哥搖搖頭,苦笑道:“自從袁野與趙山青在醫院門口和平解決之后,六合市風平浪靜很久,大家有矛盾,也都是采用調解方式,你出現的太突然、也太詭異,來勢洶洶,說實話,沒有人看好你,也沒有人會幫你,所以,從道義上來說,還是要提醒一句,不要與趙山青作對,結果會非常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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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許晴端起酒杯,把杯中白酒一飲而盡,沉默片刻道:“沒有背景、沒有底蘊的小人物要站起來太難了,哪怕是靠拳頭講道理的世界,想要站起也很難,這種壓力多數時候不是來自目標,而是過程中的流言蜚語,成哥,實不相瞞,我到現在還沒有聽到一句鼓勵的話,這很讓人心寒。”
“哈哈。”
成哥爽朗一笑:“你如果不是包下洪城夜總會,今天這場夜宴一個人都不會來,打鐵還需自身硬,期待夜總會開業,到時候我包個大紅包。”
說完,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