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彪哥聲若驚雷,在車內震得人耳膜生疼,抬起手要抓住許晴。
“阿彪!”
趙山青皺眉開口:“別動。”
難不成真能現在弄死她?不能!
這個女孩的性格所有人都見識到,面對死都無所畏懼,更別提在確定不能死的情況下,打一頓毫無意義。
更何況,還未必打的過……
阿彪停住動作,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
許晴看向丁闖,笑道:“我不是忽略你的重要,也不是忘恩負義,只是……”
“明白。”
丁闖打斷,很清楚,這不過是要激怒對方的手段而已。
可心里還是不舒服,如果放在以前,她心里不會這樣想,更不會在自己面前說的如此直白,變了,這幾個月變的太多。
趙山青點了支煙,略顯凄涼道:“任何人給他當槍都沒有好下場,比如我、比如袁野,你的結果也不會很好,退一步講,從實力角度出發,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可比性,今晚的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這次丁闖在市里恰好趕到,下一次他無法趕到,你該怎么辦?”
袁野現在的處境確實很艱難,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靠著以前的積蓄養老,只要出現在公眾場合,一定會出事。
前有在外吃飯被體校學生毆打。
后有參加婚宴被人公眾辱罵。
簡直人間悲劇。
“有沒有下一次還要另說。”許晴古井不波回應:“這次是我準備不充分,憑什么還要給下一次機會?而且,大家都一樣,你怎么能保證,你不會有朝一日被我堵住?只希望到時候山青大哥能像一樣,別喊疼!”
“媽的!”
彪哥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打開車門,暴躁走下車,聽不下去,越聽越煩躁,一會兒真的忍不住要揍她。
丁闖,繼續保持沉默。
趙山青吸了口煙道:“你是打定主意要給他當槍,要與我戰斗到底?”
“要拼一拼,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能眼睜睜看著機會溜走,還有句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已經沒有什么可以失去,就剩下這條命,可……萬一贏了呢?”許晴略有深意回道。
趙山青看到她的眼神,略有心虛,別人不知道,自己很清楚,說的失去是丁闖,而當初找到她,卻沒告訴。
緩了緩,看向丁闖:“兄弟,態度你都看到,并不是我不想留情,而是她不退,我是趙山青,也沒有退路,所以……再遇到她,不會留情,還希望不要見怪!”
今晚的局勢就能說明很多。
站得越高,摔得越疼。
別人可以忍一時風平浪靜,偏偏,別人又不讓他忍。
丁闖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說實話,極度不愿意看到這個局面,哪怕許晴不是初戀,從一個朋友角度上而言,也不想看到,因為他面對趙山青,絕對沒有勝算。
而且,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