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談完畢,回到大廳。
才短短二十幾分鐘,已經有同學喝的酩酊大醉,還有人抱在一起痛哭,之前的所有座位秩序已經打斷,男女都穿插著坐在一起,有兩對上學時就如膠似漆,畢業后被迫分手的情侶,在執手相看淚眼……
見到兩人回來。
眾人又未來上,關于“雅麗”他們非常感興趣,這可是一夜暴富的機會,他們在心里已經把弟子人選想好,七大姑八大姨都算上,很快就能升為管理,都忙著找呂斌拿化妝品,趁機打出同學牌,講講價……
丁闖并不擔心他繼續發展。
任何事都分輕重緩急,相信呂斌也能知道,當下保障最重要,在沒有西北秘密工程這個概念的時候,可以肆無忌憚開展,可有了西北秘密工程,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
先買平安再發展,才能做大做強!
果不其然。
呂斌對其他同學已經開始含糊其辭,若有若無打量許晴,恐怕是在心里盤算如何忽悠她。
丁闖也看向許晴,心中一陣心虛,這不是在害她,而是在幫她……
知道了可別撓自己。
重新走回許晴身邊坐下,看了看她面前的酒瓶,隨口道:“他們都喝了幾瓶,你一瓶還沒喝完,對這個場面不適應?”
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瓶啤酒,其他人旁邊都擺了空瓶,她的還剩三分之二。
許晴笑了笑,輕松道:“我什么情況你還不了解,上學時候就不受女生待見,最好的兩個朋友沒來,至于男同學,看我的很多,你看有人來敬酒嘛?總不能主動去找他們,這些酒還是自己喝的。”
丁闖掃了一圈,確實,很多男同學都在偷看,但都沒辦法鼓起勇氣來敬酒。
懦弱啊……
當年丁闖也是其中一員,按照正常軌跡,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
丁闖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跟你喝。”
許晴端起酒杯,調侃道:“要不要喝交杯?”
丁闖一飲而盡。
不知為何,感覺與她的距離越來越遠,人還是當初的人,可就是再也生不出多巴胺急速分泌的激情,更像是老朋友、在一起相互攙扶多年的親人。
造化弄人!
許晴也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主動道:“還記不記那個男同學?當初的班長。”
丁闖順著她目光看過去,是一個很普通的男同學,普通到放在人群堆里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記的,他上學時候很瘦,現在胖了,以前班級里活動,都是他組織,有過一次郊游,好像還有集體游泳……”
許晴笑道:“他還追了我兩年,寫了不下一百封情書。”
丁闖:“……”
這是在跟我凡爾賽?
在人群中找了找,記得上學時候也有女同學給自己寫情書,找到女同學還擊,可看了一圈,居然忘記是誰。
許晴又道:“他上大學時加入學生會,據說還是學生會主席,可三個月前,他父親生病退學了,現在在工地賺錢。”
丁闖:“……”
重新看過去,只看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酒,仔細看,確實黑了很多。
許晴繼續道:“那個女同學,上學時候最老實的,與人說話都會臉紅,現在已經是孩子的媽。”
“還有那個,學習委員,前兩天紅城招聘,我看到她,來應聘姑娘!”
“還有那個喝酒的男同學,你肯定想象不到他現在干什么!”
丁闖下意識問道:“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