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青心事重重跟過來,略有愧疚,畢竟今天勝利,讓許晴顏面掃地,之前與他打過招呼,也不能坦然面對,只不過,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道歉毫無意義。
小聲問道:“他就是那天組織同學聚會那位?”
“你怎么知道?”丁闖詫異問道。
趙山青滿臉無奈,沒在意丁闖說過的話自己都不記得,畢竟那天去找自己真正目的是組織今天,提到同學聚會只是隨口一說,可能自己都沒在意。
又問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與隊伍有關系?我看襯衫穿的是隊伍的襯衫。”
可以去隊伍大墻外,那里有人賣……
不僅有人賣襯衫,還有皮鞋、皮帶、帽子等等,都是正品。
“我只知道他是做生意的,應該不是隊伍里的人,可能是與隊伍有生意往來。”丁闖看了看前方,聲音壓的更低:“當年他喜歡許晴,這次回來組織同學聚會的目的,很大原因是因為她。”
趙山青嘴角顫了顫,如果不是隊伍中的人更麻煩,能與隊伍做生意,說明接觸的都是領導,聯系會很深,也就是有自己觸碰不到領域的人脈。
這可怎么辦?
繼續動許晴?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就是與這個呂斌斗,無論強弱,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沒有斗的必要,斗贏,什么都得不到,斗輸,就是滿盤皆輸。
不動許晴。
難道任憑她發展?
進退兩難。
正思考著,已經走進包廂。
呂斌坐在沙發正中央,黑臉道:“說說吧,你們的關系到底深到什么程度,竟然能縱容他對老同學的夜總會打砸,丁闖,你必須拿出態度,現在之所以能坐在這里,是因為咱們三年同窗,你不能讓我寒心,更不能讓許晴處于危險之中!”
許晴見他把火發到丁闖頭上,有些尷尬,自己喜歡的人竟然被劈頭蓋臉訓斥,可是,趙山青還坐在旁邊,不能隨便說話。
只好心疼的看著。
丁闖尷尬道:“其實,也不能說成砸場子,趙山青更不是社會,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之前因為業務與許晴產生糾紛,雙方糾紛已經很長時間,趙山青說她不給結尾款,許晴說他工程不達標,其實,雙方都有錯,事先沒說明白,雙方也都沒錯,都是按照自己的義務做事,所以,之所以發生今天這樣的情況,可以理解成誤會!”
理由早就想好,回答天衣無縫。
“誤會?”呂斌抬頭看向許晴,在詢問真實性。
許晴很想說我就是要踩趙山青上位,可這話沒辦法說出口,呂斌那天說的很清楚,身為“西北秘密工程”五級成員,他可以保護自己平安,但絕對不會與夜總會有太多牽連,水白了,就是愛惜羽毛,怕被弄臟。
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提及打打殺殺。
再者,這是丁闖說的理由,反正以后有呂斌保平安,不需要畏懼趙山青,又何必在意一時得失?慢慢來就好,等發展壯大,可以親自對付他。
點點頭道:“對,紅城的一部分裝修由趙總負責,質量不是很達標。”
趙山青見許晴在呂斌面前回答很乖巧,心里更加沒底,這個女人剛剛都沒說一句軟話,現在卻態度恭敬,這很有問題!
也道:“我是按照合同施工,按照合同標準交付,不存在偷工減料!”
丁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