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工程?許晴瘋了?”
彪哥瞪大眼睛,眼中滿是問號,在他看來一些小數字的捐款還可以,全當是奉獻愛心,可一萬顆樹苗需要多少錢?
有個朋友搞綠化工程,購買的海棠樹苗三塊錢一顆,這還是最便宜的。
按照一萬顆捐贈就是三萬塊!
據說西北需要種種楊樹,更貴,幾萬塊錢捐出去干什么?
趙山青搖搖頭,如果自己也能像他一樣思考問題就好了,不用這么累,但不行啊,整個團隊都靠自己養活,今天去的二十幾人都是跟自己吃飯,不僅僅要保證他們吃飯,還得保證安全。
解釋道:“簡單的說,我目前得到的消息是:呂斌是做生意的,極有可能與隊伍有關系,所以這次捐贈,極有可能與隊伍有關系,明白了?”
彪哥沒有立即反駁,聯系到今天呂斌穿的襯衫,確實是也特供襯衫,與市內那些軍用服務社的商品有本質區別,打眼一看,就能看出質量更好,外面買不到。
趙山青繼續道:“今天我追進去的時候,呂斌正在打電話,如果不是我及時攔住,電話極有可能撥出去,你猜猜他能叫來什么樣的人?”
“隊伍?”
彪哥眼皮一跳,驚愕道:“你是說,他能叫來隊伍的人?”
趙山青重重點頭:“有很大可能性,他看到咱們,更看到地上躺的人,深知其中危險性,但沒有一點害怕,更沒有退縮,你猜他叫人是真是假?”
彪哥緩緩抬手,拿出煙點了一支,表情略顯凝重,雖說不善于思考,但也不是傻子,很清楚,市內的一些人來,趙山青有能力擺平,可隊伍一些人來,沒有任何辦法,因為這是一個完全未知的領域。
就像林天耀找市里體校出過成績的小孩打袁爺,袁爺一點辦法沒有,暫且不提能不能打的過,問題在于這些小孩都有身份,有可能是省隊運動員,國家隊預備役成員,一旦傷了他們后果不堪設想。
隊伍中的人同樣如此。
況且,再狂妄自大也沒想法與隊伍干一仗,豈不是造反么?
試探道:“萬一,他什么都不是呢?或者說只認識小兵……”
“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趙山青也點了一支煙:“關鍵是,咱們賭不起!還有,記不記得那天丁闖提過,勸誰都沒用,意思是許晴一定要抵抗?今天還有個細節,許晴看到呂斌來,有些意外,但不是很意外,說明她之前就與呂斌聯系過,呂斌就是他底牌之一!”
這點,坐在包廂里就想明白,一直沒說過口而已。
彪哥重重吸了口煙,焦躁道:“丁闖呢?丁闖說什么了?能不能讓他把呂斌擺平?如果這個呂斌一直參與,讓紅城開起來,我們的處境會非常被動,目前還能維持,長此以往下去,局面不利!”
目前市內人還沒看出誰勝誰負,都沒輕易表態,一旦短時間內沒能弄到許晴,就會有一些人投入許晴懷抱。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許晴能帶來的利益更多!
“不好辦。”
趙山青向后一靠:“丁闖在呂斌面前的面子,沒有許晴大,后來談話的時候,丁闖讓許晴拿酒,呂斌急了,這樣說把,若不是因為兩人是同學,加上許晴從中說和,呂斌極有可能翻臉!”
“呂斌…….喜歡許晴!”
彪哥倒吸一口涼氣,感覺事態嚴重了,感情的事最讓人琢磨不同,身在社會之中,很清楚,社會上這些人產生矛盾,至少有一半的時候是因為感情問題。
紅顏禍水啊!
趙山青又看向報紙:“暫時先別動,我試試這個呂斌的深淺,如果強,就想別的辦法,如果不行,直接放倒,對了,你會用郵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