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闖和陳南在別墅里坐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離開。
離開時,魏良生拖著剛拆石膏,還沒完全康復的腿送兩人上車,又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遠去才轉身走進別墅,哼著小區,心情非常舒坦。
車上。
“等會兒在路邊給你放下,叫個車回市里!”丁闖緩緩開口。
“恩?”
陳南懵逼轉過頭:“用完了,就讓我走?”
這也太渣了,提上褲子不認人,剛才在別墅里可用自己的身份做籌碼。
丁闖直白道:“今晚的事不適合你參與,而且現場情況會很復雜,究竟發展到哪步無法預料,弄不好會死人,你在太危險。”
晚上,自然要去銀礦找田忠文,這口氣必須出掉。
“我……”
陳南憋的臉色通紅,危險,自然不想參與,若再被人追的開車上山,還不如直接死掉算了。
悲憤道:“我怎么有點憋屈呢?逃命的時候帶我一起,要打架報仇的時候給我踢到一邊了?說是為我好,怎么有種玩我的感覺呢?”
丁闖:“……”
想了想道:“主要是周琳琳,她還在市里,一個女孩子,尤其是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在陌生城市不安全,你去陪她。”
陳南思考片刻,終于收回目光:“這樣說,心里還舒服點,我還得問問她為什么聽你的而不聽我的,你倆關系應該沒好到這種地步,難道她殺熟?”
……
丁闖獨自回到醫院。
終于看見放在病床上的呂斌,成功帶上夾板,休養生息。
趙山青、彪哥都在病房。
“回來了……”
趙山青打了聲招呼。
“恩。”
丁闖點點頭,站到病床旁邊,關切問道:“呂先生,醫生怎么說的,嚴不嚴重?”
之前不在的理由是小雪在縣里要見面,否則會讓趙山青懷疑,明明把領導送到醫院,竟然不進病房?
呂斌滿臉幽怨看著丁闖,醫生說:手臂屬于二次傷害,原本只是裂開一條縫,有些許錯位,一個月就能抬起來,而后來過于顛簸,斷到一半,至少得三個月。
所有委屈到嘴邊只變成四個字:“問題不大。”
丁闖一本正經道:“小問題也不能掉以輕心,你受苦了,呂先生,請你放心,這個仇今晚一定會報,我們會抓到田忠文,跪在你面前認錯!”
呂斌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劇本,緩緩璧山眼睛:“你們去做吧,即使天塌下來,我也能抗住,累了,想休息。”
抬起還能動的手臂,擺擺手。
“您休息。”丁闖道。
“呂先生好好休息,我讓人在門外守著,有什么事情喊一聲就好。”趙山青恭恭敬敬道。
“呂先生您休息,我們不打擾了。”阿彪也滿臉虔誠。
三人走出病房,來到醫院外。
夕陽掛在天邊,即將落山。
趙山青拿出煙,分了一圈,隨后對丁闖道:“你先回去吧,今晚的事不適合你參與,現場情況會很發展,究竟發展到哪一步無法預料,你在太危險。”
丁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