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合賓館,號稱全市最好賓館,每晚才二百。
哪怕十幾年后,如家的大床房才多少錢?
不差錢,但也不能被宰。
試探問道:“大床房里有特色?”
“沒有,你住不住?”老板蠻橫開口:“我告訴你,附近賓館,不,整個東區賓館和小旅館,在這個時間,也只有我家還有房,如果不住,就得睡馬路上。”
丁闖一頭黑線,今天遇到的人怎么都如此豪橫呢?
又道:“能不能問一句,你家大床房,憑什么值這個價,是電動的嘛?”
老板愣了愣,隨后瞪眼道:“你腦子有病?你問問周圍哪家沒漲價?我家還算便宜的,到底住不住?不住趕緊滾,別耽誤老子時間!”
說話間,又走進來一名青年,焦急問道:“老板,有房么?”
“最后一間大床房,一百八十八!”老板說話間,還看了看丁闖,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青年一愣,也為難道:“老板,你這個太貴了吧,別人家才一百三十八……”
“愛住不住,不租滾蛋。”老板黑臉道。
青年被罵的啞口無言,看了看丁闖:“你也明天考試的吧?是不是也覺得貴?要不然咱倆合開一間房?”
還不如摟阿姨睡覺。
不過也聽出問題:“三高明天有考試?”
心中疑團猝然解開,怪不得價格很高、剛才那家爆滿,原來有考試,這幫奸商趁機漲價,自己誤會祖國的花朵了。
“你不是考試的?明天證券從業資格考試……”
青年還沒等說完,老板打斷道:“你倆愿意說出去說,別耽誤我做生意,還自稱搞金融的,一間大床房都住不起,趕緊滾,別在我這里站著。”
丁闖皺眉道:“你怎么說話呢?”
可以忍,可以懶得與他計較,可他故意找不自在,總不能一直被訓斥。
“窮筆!”
老板直接罵道:“看什么看?不服啊,不服就開房讓我看看,開不起就在馬路上受冷受凍,窮是原罪!”
丁闖重重看了眼,轉身離開。
青年還站在前臺,周圍問了一圈,確實都沒房,總不能在外面站一夜,影響考試,只能開房。
他們正在辦手續。
“咯吱……”
一臺車停在門口,把大門堵死。
青年率先轉過頭,驚喜道:“大切諾基,剛才我就看到了,在路邊停著,以前在雜志上看過,沒想到還真有人買,有錢人真多!”
老板愣了愣,試探問道:“這車多少錢?”
“六七十萬吧,指導價不一定是成交價,沒買過,不知道。”青年回道。
老板眼睛轉了轉,趕緊把要遞出去的房卡收回來,快步走過去,露出笑臉,趴在車窗上道:“是要住店嘛,還有一件大床房,二百八十……”
說到一半,看清丁闖,頓時愣住。
丁闖笑容滿面,笑道:“嗨,窮筆,又見面了。”
老板:“……”
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丁闖笑問道:“你開的賓館,應該沒我車貴吧?”
老板:“……”
憋的面紅耳赤,車子是男人另一個象征,開這車的人,未必能斗得過。
丁闖走下車,繞過車頭直奔賓館,習慣性拿出身份證,放在前臺上:“開房,大床房我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