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眉頭微蹙地望去,隨著紫袍男子越來越近,他發現這些人紫色寬袍的后面都有紫色披風,身前一副上還繡有山川云朵的形狀的金色圖案,短刀的刀柄也是金色,并不是官府的人,莫非是?!
他心里不由地想到了武州司,敢在州衙縣耀武揚威騎馬前行的人恐怕除了官府就是武州司的人了。
“快走!是武州司的人!”花錦囊提醒著,也對上了林格的猜想。
林格剛才轉身,便聽李泉求道:“小友,幫我!幫啊!”
李泉面色驚愕,緩緩地下頭,一把短刀已經穿過他的背后,腹部冒出刀尖,隨后便倒在林格懷里。
林格扶著李泉的身體,大好的心情頓時消失,面無神情地看向對面的所謂武州司的人,眼里冒出寒光。
他不知道李泉做了什么事,讓武州司的人追殺,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張膽地殺人,這是他無法理解的。
圉!
幾個紫袍男子勒馬停下,見李泉倒在地上,皆是勾起嘴角冷笑,但隨后目光便落在了林格身上,打量了林格一番。
像是領頭的一個紫袍男子惡道:“小子!沒你的事滾一邊去!”
林格拔出李泉尸體上的短刀,將李泉平放在地面,手猛的地向前一揮,將刀扔向領頭的紫袍男子,領頭紫袍男子接住短刀,其余的人便想動手。
領頭紫袍男子擺手示意,面無神色地說:“看你的打扮應該也是個江湖人,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們武州衛不隨便殺江湖人,但若想殺,那人必死無疑。”
林格瞧了一眼李泉的尸體,冷道:“不隨便殺?那你們正在干什么?”
領頭男子皺眉道:“此人本就是逃犯,死不足惜,將尸體交與我們,乖乖滾開!”
“張哥,少與這小子廢話,直接殺了就好。”另一個騎在馬上的紫袍男子面露殺意,晃了晃手里的短刀。
領頭紫袍男子側過臉,并沒有理會馬上的紫袍男子,而是雙目微闔地盯著林格。
“林格,聽花爺我的話,將尸體交給他們,快快離開,以你現在的實力不是武州司的對手。”花錦囊很是著急,害怕林格做出傻事。
林格沒有動身,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頭目光落在李泉臉上的那塊傷疤上,領頭紫袍男子說李泉本來就是犯人,而他記得李泉之前講過臉上的傷疤是自己燙的。
倘若將二人的話串聯起來,李泉可能真如領頭紫袍男子所言,的確是個逃犯。
不過哪怕如此,林格還說看不慣武州司的作為。
領頭紫袍男子似乎有些等不下去,怒道:“看來你活的不耐煩了,上!”他猛地揮手。
“張云。”
不知何時,一人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幾個紫袍男子的后面。
那個名叫張云的男子聞言,原先的囂張跋扈全然消失,其余紫袍男子也是退向兩旁讓開一條路。
林格定睛望去,此人大約三四十歲,同樣是紫袍披風加身,一柄制式短刀掛在腰間,臉色蒼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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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胡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