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謝勇疑道。
林格并不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揚起嘴角笑了笑,片刻后方才道:“那我所想的事情便是事實。”
謝勇雙目微闔,抬手道:“現在小友可以告知我你所聽到的對話了吧。”
他雖然并不太相信林格,但也想知道林格究竟聽到了什么,倘若這對話內容真的有關南北幫的命運,他也好提前做出一些準備。
“那我便告訴謝幫主,但謝幫主切莫激動。”林格砸吧嘴著一本正經地說,“當日夜間,我藏匿于北岸草叢,發現兩個男子站在岸邊交談,我便豎耳相聽,而這個兩個男子應該就是南幫長老以及北幫長老。”
“絕不對能!”謝勇甩著袖子,一副毫不相信的模樣,“小友真是越說越不著邊,南北幫長老當年早已鬧僵,兩人已有深仇大恨,根本不可能有所交流。”
林格搖頭嘆氣地說:“我猜謝幫主也不相信我說的話,就權當我沒說吧。”
他早就料到謝勇會如此,當年南北分裂,乃是莫知玄和莫知洪二人分別堅持而導致,所以很有結下了仇恨,但終究不過是表面罷了。”
謝勇緩過神,終究還是質疑道:“你為何能確認那二人乃是南北幫地長老?”
他謝勇并不糊涂,若是沒有證據,他不許任何人污蔑溫河幫的功臣,無論是南幫長老還是北幫長老,這些人在他父親當權時都做出過突出的貢獻
“我自有證據。”林格將所知道的信息全部聚集到一起,分析道,“第一,當日二人乃是長短之須,并且是兄弟相稱。”
“呵呵。”謝勇不由地笑了笑,反駁道,“南北幫并不是只有南北長老是長短之須,兄弟相稱也證明不了什么。”
他還是不愿意相信,并且林格所說有很大的漏洞,就算南北幫有人勾結,也不能一下子扯到南北長老的身上。”
林格聽謝勇反駁,仍是面色不改地說:“說第二點之前,我想問謝幫主一個問題,幫中可否有叫“色頭”的男子?”
謝勇驚疑地看向林格,北幫人數眾多,他不能全都記住,但是這個“色頭”他卻有些印象,此人極其好色,曾犯下幫規,若非看在長老莫知洪的面子,早就驅逐北幫。
“的確有此人,而且在我幫長老下面做事,他怎么了?”謝勇道。
林格語氣漸冷,說:“當日就是此人帶領北幫數人射殺南岸渡河之人,既然不是您的命令,又會是誰的命令。”
依他所知,北幫之中,擁有話語
(本章未完,請翻頁)
權和執事權的無非兩人,一是北幫幫主謝勇,二是北幫長老莫知洪。
“你確定?”謝勇眼神飄忽不定。
林格毫不猶豫地說:“當日我身在草叢之中,聽見此人稱呼,我若不確定,也不會告訴您。”
“真是好大的膽子。”謝勇眉頭緊皺,緊握的雙手逐漸放松,“不過此人生性惡劣,很有可能是擅自主張,不一定是長老的吩咐。”
雖然林格所說的二點都指向南北長老,但是還無法擁有足夠的證據。
林格很是鄭重地說:“謝幫主既然還在自我認為,我便說出來這最后一點了,這一點若是謝幫主還強行反駁,那我也沒有辦法。”
謝勇心里已是有些發亂,見林格如此鄭重,開始緊張,無論如何,他都不愿意聽到長老竟然藏有禍心,但是南北幫的命運更加重要,于是道:“你說,若是證據確鑿,我會考慮。”
林格只說了十個字:“長須男子可輕功水上飄。”
“什么......”
謝勇腦子轟隆一下,猶如遭受打擊一般,無力地向后退了幾步,他沉默著,拼命地搖頭,林格所說雖是短短幾字,卻讓他內心情緒復雜。
他怎會不知道,可輕功水上漂之人,武功至少在四品玉脈境,而放眼南北兩幫,只有三人,他和謝智以及南幫長老莫知玄。
而且根據林格所言,不可能是南北兩幫之外的人,既是長短之須,兄弟相稱,又提及他與謝智,難道.......
“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謝勇陷入自我安慰,雖然這些證據已經足夠了,但是他的內力不由自主地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