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系。”
“的確與我無關。”林格安慰道,“但是人悲傷一天是一天,開心一天也是一天,所以還是要開心。”
“你懂什么。”蘇麻面露憂愁地說,“我與二叔五年未見,再次相見身份卻是大有不同,我擔心他......”
林格也是知道云信現在的身份是云州武州司掌司云信,所以蘇麻難免會有些不敢相信,那種心理上的交集感,別人是無法感受的。
“快去看看!東城門上有兩個人打架!”
一道驚呼聲吸引了林格和蘇麻的注意力,而一些游手好閑、心有好奇的人全部趕向東城門,都是去湊個熱鬧。
林格也是有些好奇,不過他們恰好去東城門,所以正好順路,于是與蘇麻加快了步伐。
云州城東,數百人聚集在城門不遠處,熱鬧飛揚,他們抬著頭,目光全部落在古樸雄偉的城門樓頂之上。
二十多米高的城門樓,樓頂之上卻是穩穩當當地站著兩個人,他們相距十米面對面立于樓頂,周圍的一些瓦片已經破碎。
這二人皆是身繡著金色的山川流云圖案的官制紫袍,其中一人便是身材偉岸的硬朗男子正是云信。
而另一中年男子,一臉奸笑,他黃皮子臉上卻是有些片片白斑,笑動間,都顯得極為瘆人,此人乃是陽州武州司掌司高飛。
與此同時,林格和蘇麻趕到了城門樓下,目光頓時落在了云信身上,蘇麻心有擔憂,剛想開口,便是被林格攔住了。
林格提醒道:“蘇姑娘,你貿然喊你二叔,只會吸引你二叔的注意力,我們還不知道與你二叔對持的人究竟是何人。”根據服飾,他知道與云信對持之人同樣是一位武州司掌司。
不過他知道,黃皮白斑男子既然膽敢與云信對持,武功恐怕與云信相差不大,更何況這黃皮白斑男子絲毫無懼,想來對自己的武功很有自信。
云信瞥了一眼城門樓周圍的人,冷道:“高飛,城內人多眼雜,我們還是換個地方,難免傷及無辜。”
云信面露擔憂,眼下城門樓下聚集著諸多百姓,他若與高飛動起手來,這瓦片破碎都有可能會傷及百姓,而這是在云州,云州武州司向來善待百姓,所以百姓并不畏懼,但高飛一旦動起手來,便會不擇手段。
他可是不想,在云州百姓的眼中,云州武州司與其他州的武州司一樣,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呵呵呵呵呵呵!”
邪魅奸笑之聲響于天地之間,竟是令人刺耳難受,高飛笑道:“云信,傷不傷及無辜,我說了可不算,這不是要你的武功有多高么,我手下說你武功已至六品臨淵,我倒是不信。”
高飛眸子子充滿刀鋒寒意,他和云信的武功停在五品臨淵已經多年,但今日凌晨他的屬下卻來報告,云州武州司阻攔他們陽州武州司抓朝廷叛黨,而且云信的武功已是六品臨淵。
他聽到這個消息后,便是雷霆大怒,而且按耐不住內心的想法,所以前來云州,準備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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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