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格看著這一幕,徐望的武功應該沒有四品玉脈境,但也絕對達到了玉脈境。
習武人達到玉脈境,打通經脈,氣息遠比演氣境要穩和,輕功上會有些進步,但想輕功踏水,武功還得達到四品玉脈境。
徐望似乎在錢運的人頭上發現了什么,他面色極為難看地看著切面,如此平整,刺殺錢運的人應該是劍法或者刀法不錯的人。
徐望看了一會,隨手將錢運的人頭拋給徐望,提著聲音道:“官府的所有官差,將東西城門全部禁止出入,兇手應該還在城中。”
張峻雙手顫顫巍巍地捧著錢運的人頭,心里越發害怕,他害怕會與錢運一樣,死后被別人將人頭懸在城門。
“張捕頭!”
張峻被徐望突如其來的一聲所嚇到,錢運的人頭從手里滑落,在地上滾了幾滾。
張峻緩過神,忙道:“徐隊長,有什么事請吩咐?”
徐望沒有言語,而是看著地上的人頭,又看了看張峻顫抖的手,沉道:“把官差分為三撥,兩撥分別看守東西城門,一撥隨我們武州司搜查城里,主要搜查江湖人。”
“徐隊長放心。”張峻挺起胸膛,“聽我命令,大虎帶人守在西門,張倫帶人跟隨徐隊長,其余人跟我守在東城門。”
“立刻行動!”他高呼一聲。
官差們正準備依照張峻的吩咐,分撥行動,卻是被徐望及時打斷。
“等等!”
徐望走近張峻,勾起嘴角:“還是張捕頭跟著我們比較好。”
徐望不放心讓張峻守東門,眼下錢運一死,徐望的心里多少有些害怕,所以很有可能在看守東城門的時候趁機逃跑。
張峻猶豫片刻,似笑非笑地說:“既然徐隊長都吩咐了,那小的遵命就是。”
城門百姓的后方,林格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四方客棧。
林格剛進入四方客棧,李隼斗笠掛在肩后,坐在一張桌子前,安然地喝著一杯小酒,似乎對外面的事情并不關心。
李隼抬起頭,從懷中掏出銀子,放在桌子上,淡道:“公子,這是昨日欠你的酒錢,還給你。”
時隔一日,昨夜還未銀兩住宿,今日李隼卻是隨手掏出了一錠銀子。
林格并沒有說話,而是走近李隼,打量著桌子上的銀子。
“怎么?”
李隼倒了一杯酒,握杯道:“公子放心,這錢不是偷來的,方才偶遇一江湖朋友,借來的。”
李隼知道,一夜變化,可能會讓林格有些不相信,也是在情理之中。
林格并沒有拿桌上的銀子,而是好心提醒道:“大叔,你可是景縣的縣令昨夜被人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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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懸在了城門?”
李隼頓了一下,哼笑道:“自然知道,這個消息應該已經傳遍的景縣。”
李隼對錢云的死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