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峻一聽,頓時提起神,生怕一會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他有些惱火,聽徐望所言,若是一直抓不到錢運,他還一直不能睡覺了。
啊!
可是不僅是張峻,站在坐在廳堂內的許多人皆是打著哈欠,雙眼中漸起血絲,一副迷糊困意,搜查一天,的確有些勞累。
張峻趁機又是請求道:“徐隊長,你看兄弟們可都是困了,若是這樣下去,還未找到兇手,身體可就招架不住了。”
“你給我閉嘴!”
徐望怒目圓睜,呵斥道:“張峻,你若再煽動人心,我立刻處決了你!”
徐望言語間,拔出了別在腰間的金柄橫刀,威脅道:“朝廷下派此刀時,曾有明言,一切與朝廷作對者,殺無赦,我現在就覺得你在向朝廷作對。”
“徐隊長饒命!”
張峻面色大變,匆忙起身,低聲下氣地說:“都是小的多嘴,還請您原諒。”
張峻知道,徐望若是真想殺他,他必死無疑,而且眼下錢云已死,根本沒有人可以幫他,哪怕他死了,也不會有人管。
噌—
徐望將金柄官制橫刀插回腰間,左右看了兩眼,沉道:“一個個都給我打起精神,實話告訴你們,堂主可能半夜就到,若是讓他看到我呼呼睡覺,你們應該知道后果。”
堂主!
廳堂左右兩邊的武州衛聞言,面面相覷,連忙整理一下妝容,每個人的眼里都充滿了畏懼。
徐望說的沒錯,若是堂主看到他們的樣子,定會雷霆大怒,說不定還會砍了他們,反正天底下想要進武州司的人也不在少數。
張峻雖然沒見過徐望的堂主,但是看眾人驚慌失措的模樣,也是猜到定然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于是簡單地整理一下妝容。
徐望雙手甩袍,坐回廳上位,問:“張捕頭,你的人有在加強巡邏吧?”
張峻回頭問:“阿武,沒聽到徐隊長問嗎?有沒有在好好巡邏?”
迷迷糊糊站在張峻身后,是縣衙的官差周武,也是張峻的得力手下。
周武晃晃腦袋,使自己清醒一些,連忙道:“正在輪班巡邏,不過......不過今天晚上沒看到張羽幾個人。”
周武身旁的張倫吞吞吐吐地說:“峻哥,我倒是知道他們干啥去了,只是......”
張倫看著滿廳堂的人,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快說!”張峻吩咐道。
“是!”
張倫挺起胸膛,大聲道:“張羽帶著兩個人去逛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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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這一聲足夠大,鬧得滿廳堂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張峻神色陡然大變,狠狠地瞪了張倫一眼,他真相一巴掌拍死張倫。
果不其然,徐望似笑非笑地說:“張捕頭,你的人可是好生快活,我們受苦受累,他倒是去泡窯子找女人。”
張峻猛地站起身,沖張倫問:“他哪來的錢去跑窯子?!去把他給我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