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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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傳來蘇麻不滿的聲音。
林格推門進入房間,發現蘇麻背著雙手,很是扭扭捏捏地低著頭。
“夜壺呢?”
林格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發現夜壺,于是道:“那是客棧的夜壺,我得趕緊放回去。”
蘇麻應聲說:“那個.......那個夜壺我一會自己還,不用你管。”
林格聳聳肩,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馬上就要吃飯,放個用過的夜壺在房間,味道肯定難聞。
“拿出來。”
林格伸出右手,責道:“什么時候了,還害什么羞,以前也沒見你害羞過。”
蘇麻拗不過林格,只好慢慢將身后的夜壺遞給了林格,臉紅的跟豬肝一樣。
林格抿抿嘴,一把接過夜壺,扇了扇道:“味道還不小。”
這一句讓蘇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入。
林格將夜壺倒掉,洗了洗手,回到了二樓房間中,與蘇麻坐了下來。
飯后。
林格將桌子重新放到了一樓,放下沒多久,李隼便趕回了客棧。
林格上前問:“李大叔,可是摸清了縣令的底?”
李隼飲了一杯茶水,揚起眉毛笑道:“摸清了,這個縣令的確非錢運之流,一上臺便整治政務,廢除重稅,重申冤案錯案。”
林格聞言,也是高興地點了點頭,既然李隼對新縣令這么贊嘆,相必這個新縣令的確是個好官。
如此一來,景縣的百姓不再遭受重稅的迫害,會逐漸回到原來的生活。
不過新縣令越是優秀,他就越疑惑,他不知道州府和武州司打的什么注意,居然向景縣派個一個好縣令。
難道稅務鏈斷了?
李隼為景縣百姓感到高興,說:“無論如何,只要百姓們可以安居樂業,我李隼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倘若不是李隼殺了錢運,景縣恐怕不會發生這么大的變化,重稅也不會被解除。
突然!
林格眼角一顫,客棧外有了不小的動靜,隨后便看到大批官兵將四方客棧圍了起來,他瞬間拔劍而出。
李隼顯得有些鎮定,道:“符小兄弟,先別沖動,來來他們的來意?”
來意?
林格有些意外地瞧了李隼一眼,大批官兵圍住四方客棧,還能有什么來意,無非是想抓他和李隼。
不過既然李隼開口,他也好先不動手。
片刻后,一個身著綠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官兵走入了四方客棧內。
郭方呵呵一笑,低眉下氣地說:“您就是新上任的縣令大人吧?”
“正是。”
中年男子并不仗勢,而是拱手笑道:“景縣新任縣令陳向生。”
郭方拱手道:“原來是陳大人,有失遠迎,不知陳大人蒞臨小店,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