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傲天聽到豬剛鬣這般狡辯,也只有抖抖肩膀,走到一邊,不再理會它。
突然,陳孝巍抬手指著眼前那棵陰陽樹,驚呼起來:
“你們不要再吵了,快看那里!”
豬剛鬣和牛傲天立即順著陳孝巍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可把它們倆看呆了。
“陳孝巍大哥,那棵陰陽樹怎么就枯萎了?這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俺老豬怎么沒有發現?”
牛傲天皺起眉峰,小聲地嘀咕道:
“豬剛鬣老哥,這不明顯著是在我們倆爭吵的時候,這棵陰陽樹才枯萎的嘛!
怪就怪在它為什么會枯萎,旁邊那些陰陽樹怎么就會沒事呢!
對了,陳孝巍小友,你剛才不是一直看著它呢,那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陳孝巍面露凝重的表情,看著牛傲天搖了搖頭,“我也沒看清楚,就覺得眼前一花,什么都看清楚的時候,又突然恢復正常了,所以,這棵陰陽樹它是怎么枯萎的我也不知道!”
天吶,連陳孝巍都沒有看清楚,那這件事就非常詭異了。
“不好,我師姐還在這棵陰陽樹樹心里面呢!”陳孝巍陡然想起他的師姐還沒有出來,隨即,三兩步跑了過去,“快快快你們倆不要發愣了,趕緊過來半個忙啊!”
豬剛鬣和牛傲天連忙點頭應道,而后,也跑了過去和陳孝巍一起扒弄枯萎的陰陽樹。
“噼里啪啦”一陣好找,可是,這里都已經翻了底朝天了,也沒有看見那只灰色的野兔子。
“難道?陳孝巍大哥你的師姐已經隨著它一起枯萎了?”豬剛鬣停止搜索,疑惑起來,“所以,現在我們應該找枯萎的野兔子?”
“去你大爺的豬剛鬣,你不要每次都不動腦子好不好?”陳孝巍急眼了,之前沒有和它計較那是給足面子,現在還說,這事擱誰身上,他能不生氣?
豬剛鬣見陳孝巍真的生氣了,老臉一耷拉,連忙苦笑的說道:
“陳孝巍大哥,您先消消氣,聽俺老豬給您分析分析這件事,好不好!”
“好,那我和牛傲天老哥就聽你豬剛鬣分析,”陳孝巍面露寒色,一字一頓地說道:
“看你能分析個什么子丑寅卯來,如果,分析的合理,那這件事就算了結!
若是,只是你一味的糊口亂說,那不好意思,一會我讓小黑它們幾個一起出來和你比劃比劃!”
豬剛鬣聽到陳孝巍這般生氣,便理了理嗓子,故作鎮定自若的樣子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個陳孝巍大哥,那俺老豬就開始了……?”
“嗯,開始吧!”
現在都什么節骨眼了,他們仨還有這閑工夫在這里顯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