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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表現出得桀驁粗狂有錯,只是并非最好。”雍虞羅染點點頭,看向下方眾人,再對凌沺道:
“你看看他們,虛假也好,真實也罷,在這里唯孤和你,像是一個局外人。”
“陛下想說,讓我和光同塵?”凌沺試言道。
雍虞羅染是因為君臣有別,是因為一眾勛貴對其敬畏。
而他是不被接納,對于此間所有人而言,他都是一個外人。
這個凌沺自己也是心知肚明的。
“加入他們,你才能知道他們怎么想,又打算怎么做,你的觀察也才更有揣度的依憑。”雍虞羅染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再道:“去吧,讓他們接受你,哪怕是假意的接受。時間長了,真假也就不那么能分辨的出來了。”
凌沺懵了一下,然后笑著搖搖頭,拎著酒壇走了下去,這個堆兒里扎一會兒,喝兩杯,那個堆兒走一圈兒,說著跟放屁沒啥區別的話。
甚至還跟雍虞安殷幾人,拼起了酒,稱兄道弟的劃拳行酒。
“過于粗鄙了些。”雍虞只胡見狀,不由搖頭,眼中鄙夷是清晰可見的。
雖然支持凌沺和胡綽成婚,是他與蕭無涯的交易之一,但這可不代表他就對凌沺有好感。
恰恰相反的是,他心里從來都不待見凌沺半分。
“這才是他的精明之處。若他現在突然換了一副模樣,開始表現出來的,豈不就成了笑話。而且莽人?粗鄙?阡陌崖一脈,在大璟朝堂哪個不是這般表現,可又有哪個真的是無智莽夫。”相反,雍虞羅染對凌沺在下面高聲呼喝,一副江湖市井習氣的樣子,表示贊賞。
“世子,我跟幾位兄長約好明天一起去狩獵,你要不要一起啊?再把文彰公主也叫上,讓咱們也見見未來世子妃嘛。”其話音方落不久,便見凌沺搖搖晃晃走過來,攬著雍虞只胡肩膀道。
“哈哈。孤以為甚好。”雍虞只胡沒待蹙眉開口,雍虞羅染便是先給拍了板。
其隨后看向雍虞只胡,再道:“文彰來了有些時日了,正好你也帶她去騎騎馬散散心,免得她整日待在帳中,煩悶無聊。這一點上,你可不如小胡綽。”
“而且只胡啊,雖然聘禮已經送過,但可不是你親手獵的雁、鹿,這次你也正好在文彰面前,展露一下我荼嵐男兒的勇武強壯。”雍虞羅染朗笑再道。
這次他可不是僅用兩人可聞的聲音說的,而是聲音極大,弄得滿堂哄笑起來。
“對呀,大哥,你得展現一下自己的雄姿啊。”雍虞安殷跟著起哄道。
射雁、獵鹿為聘,古來有之,其能看出力量、眼力、勇毅、魄力等。
而且也隱喻腎精足、肝氣足、膽氣足之類的。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你能做到這個,那相當于身體就是極好的,從里到外都沒得問題。
雍虞只胡,說大不老,可也三十好幾小四十的人了,確實該證明一下子。
“我沒這意思啊,你別瞅我。反正我是絕對射不了雁的,我那箭放出去,跟我現在一樣,直線都走不了。”雍虞只胡看向凌沺,有想掐死人的心,后者連忙道。
當下又是引得哄笑滿堂,雍虞只胡也只得無奈搖頭。
這一刻他發現,這貨真的不傻。
凌沺也發現了,這北魏世子,當真沒有半點兒城府。
而且凌沺看向老汗王,怎么都覺著說老汗王快掛了的話,假的不要不要的。
不管是朵顏大會時,還是現在,他看見的雍虞羅染,都是中氣十足,腰板筆直的,可沒見半點兒衰敗氣象。
喝酒、吃肉的,也沒比旁人少了哪兒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