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會過于傷身,就是得多等幾個時辰了,事后也得好好調養一下身體,多多進補,且三兩個月內,最好不再行房事,免傷根本。”
“你們去準備,稍后及時為世子調理身體。”凌沺點點頭,對一眾醫官吩咐下去。
“乙洛統領,你帶世子親軍謹守周圍,有任何事及時通知我。”
“諸位王兄,咱們就先回營吧。還請各自管好自己麾下,不能讓此事人盡皆知。明日便返回王庭,如何定奪還是請汗王陛下之意吧。”
凌沺先后對雍虞只胡的親軍統領和眾王子、勛貴子弟言道。
眾人雖不滿莫名奇妙的就被凌沺主了事,但也知道此事嚴重,是以也應了下來,各自離去。
“王鶴,帶人注意各營動向,記得務必隱秘些,不要被人發現了。若有人偷偷離營,跟出去些再抓,不要驚動營內,然后直接帶回王庭,交給汗王。”凌沺對王鶴低聲囑咐一番。
隨即凌沺沒有回營,而是走向了文彰公主呂傾的營地所在,他總覺得這事兒大概率跟呂傾逃不了干系。
“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來到這邊之后,蕭寒林正等在營外,見他過來,連忙問道。
他們見營中紛亂,不是沒有派人過去查看,只是都被擋了回來,言說世子受了些小傷。
沫罕李許柔更是一開始,就讓人告知文彰公主,世子無礙,只是需要歇息。
不然于情于理,呂傾也是該過去探望一下,關切一句的。
嗯…在不知道具體啥事的情況下。
“等會兒再說。請三哥幫我通傳一下,看公主是否方便見一面,有些事跟她說。”凌沺撓撓頭,沒先告訴他究竟,而是讓他代為通傳一聲。
“行。你等一下。”蕭寒林應下,就要轉身入營。
“呃。不去了,沒事了。那個,三哥一會兒要是有空,可以來我那坐坐,我那今天好東西可多。”可凌沺緊接著就拉住他,卻是突然變了卦,對蕭寒林笑笑,轉身就走。
“你這是什么毛病?”回營途中,羅燕途問道,奇怪的看著他。
“我現在去見她,這事兒就不對了,會很麻煩。”凌沺低聲言道一句,不再多解釋。
“陪我一塊兒喝點,等會兒三哥他們。”凌沺對其再道。
羅燕途滿頭霧水的點點頭,想看凌沺這是究竟在玩兒什么花樣。
晚飯倒是豐盛,他們獵物打回來的多,也回來的早,烤的、燉的倒是都準備了不少,凌沺雖是沒有參與,一眾人卻也不能連肉都不分他點兒。
淺飲慢酌,美味細享,凌沺和羅燕途足足等到了夜半三更。
“見過文彰公主。”帳簾撩起,一道身影行入,凌沺起身一禮。
“葉護的粗獷果然只是表象,實則心思倒是細膩通透的很。不知葉護怎知我不是蕭統領,而是呂傾。”
‘蕭寒林’輕笑開口,卻不是男音而是女聲,原來是帶著假面的文彰公主。
其饒有興致的看向凌沺,卻并無多少意外。
“沒想過公主會是一位同門。”凌沺搖頭一笑,隨即再道:“只是公主畢竟是女子,且身量比蕭三哥輕小太多,再多偽裝,也仍有細微差別。木棍穿在鞋子里,跟腳掌踩地的聲音,也更不一樣。前者到底只有一聲,而后者一落一起,其實是兩聲。”
習武之人,尤其是同門,因為所習武藝一樣,有些常年練武養成的習慣,也是一樣的,例如走路。
蕭寒林、羅燕途便是跟蕭無涯如出一轍,而文彰公主呂傾,也是一樣。
只是平時呂傾也該是有意克制和改變,并看不出來。
但現下,其裝作蕭寒林,耳力極佳的凌沺,還是可以聽出些區別的。
而且,他也事先便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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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傾大概會來,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方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