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半成,不多。
但若基數是動輒十萬、數十萬兩銀子,卻也真的很大方了。
凌沺卻是搖搖頭,再道:“互市收益我不要,只要王兄能再提供些方便即可。”
“還有什么事?”雍虞安殷有些迷糊。
“過段時間我會派人往返箕羅行商,想請王兄幫忙安排一下馬匹換乘,和草料補給之事。”凌沺再道。
“你還真是哪兒都不放過啊!”雍虞安殷輕嘆一聲,有些羨慕。
不過這事兒,他沒想跟著摻和一下。
從他那里去箕羅,走的可就都是而今大璟地域了,在那里凌沺可比他好使多了,沒有他插足的余地。
而且,這事兒難免有夏侯灼等人參與在內,他可不想跟著攪和太深。
即便現在看似只有凌沺出面,但他也算被拉上同一條船了。
只是糾葛并不深。
他們要的也只是他偏安,少跟著摻和、鬧事而已。
這個他無所謂。
現在是渾水王八多,看見的都是殼兒,很難分清個究竟。
他也有意,等水清一清,看看情勢再說。
“那就說定了?”凌沺笑道。
“行。”雍虞安殷點點頭。
左右只是提供換乘的馬匹,以及些糧草,還只是安排,不是無償奉獻,還是沒問題的。
隨即二人就開始聊起西域風情,主要是雍虞安殷給凌沺詳細介紹介紹,有利于之后合作。
直到行到王庭最外圍一圈,開始今日正事,才算暫罷,余下更詳細的事,約好時間詳談。
雍虞只胡這個正主,也開始走到前頭,接受一批批民眾的祝福,給些賞賜,算是與民同喜。
然后就是正式的迎親,回去舉行大典,北行祭祀祈福,最后大擺宴席。
一切基本凌沺都不陌生,只是時間持續的更長,足足七日。
……
“大哥,二哥。”
雍虞只胡成婚第三日,凌沺獨自來到王庭以東百里,迎接刑五岳、白旺年的到來。
“厲害!”兩人上來就給他個熊抱,喜悅之情不言而喻。
“不說這些,先帶你們去拜見汗王。”凌沺笑笑,隨即再道:“嗯…就這樣子去。”
二人及薛客、李具他們,包括一眾將士,都是風塵仆仆的,而且身上戰甲和衣袍皆有破損,甚至干枯的血污。
說來這大喜的日子,有點不太合適,但更具沖擊力不是?
也讓人看看,這封爵拜將,那也不是憑白來的!
別他娘一個個都得了紅眼病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