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一個個,帶著人快速趕來,將凌沺等人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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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瀚,你這是在干什么!”雍虞只胡也快步趕來,站到凌沺身前,急聲喝問道,把刀給壓了下去。
“世子,此人伙同他人,死命阻攔,不讓我入帳拜見陛下。而且這么大動靜,陛下仍沒有出面,更無音信傳出……”凌沺飛快說道。
雍虞只胡聞言一想,他都趕過來了,沒道理離得更近的王帳內,仍不知道此間之事,當下覺得凌沺所言非虛。
“全都讓開,孤要即刻面見父王!”說著,雍虞只胡直接借過察嵐刀,向前逼去。
雍虞安殷等王子,也不甘落后,一一拎著刀槍,沖到了近前。
當下本就不知所以的一眾守衛,當即不敢再攔,緩緩退開。
“陛下有令,宣世子殿下、朔北葉護入內。”這時,讓眾人盡皆錯愕的一道身影出現在帳門處,高聲說道一句,手里拎著顆首級,就自顧向凌沺走來。
正是王庭禁軍統領,古閭磐柯。
“葉護,這個人交給我吧。”古閭磐柯再道。
“好。”凌沺點點頭,刑五岳直接將那人拎脖子扔到古閭磐柯腳下。
隨即雍虞只胡和凌沺對視一眼,將察嵐刀還給凌沺,二人一塊兒往王帳內行去。
這個過程中,察嵐刀雖然還鞘,但凌沺的手卻一直沒有松開刀柄。
古閭磐柯雖然是雍虞羅染最信任的心腹,但不是他的。
雍虞羅染是知道刑五岳等人今天到王庭的,凌沺昨天跟他說過。
凱旋之軍,雖然不是主力,汗王親率百官相迎是不至于,可召見主要將領,當面嘉獎勉勵一番,還是必要的。
所以除非發生特別緊急之事,還得是大事,不然雍虞羅染不會不召見他們,便是有人設計,故意晾著他們,到凌沺想要獨自入內時,就已經可以結束了。
近些時日,老汗王常召雍虞只胡和凌沺,對他們面授機宜,也予以他們可無召自行入內的特例,甚至準他們代閱奏報。
當然,主要是雍虞只胡,為了讓他接班做準備,凌沺就是個湊熱鬧的,讓他從旁多了解一些荼嵐時事而已。
可即便如此,他這個被準許的特權,也是極大的,豈是一個守衛敢擅自阻攔的。
真要發生什么大事、急事,在外阻攔的,也該是雍虞羅染身邊的那位老宦官,而不是一個守衛。
所以,他才有那般猜想,并非是真的沖動、莽撞。
若非只是猜想,想要加以驗證,察嵐刀早就見血了。
而今雖是古閭磐柯現身,但他心中疑竇,可并沒有少多少。
直到進入王帳,看到斜坐在金椅上的雍虞羅染,和帳內的滿目狼藉,以及那四肢盡廢的華袍男子,凌沺才松開刀柄。
“你個畜生!”雍虞只胡卻是瞬間暴怒,到那四肢盡廢、趴伏在地的人身邊,就是一頓嘴巴。
本就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要咽氣的華袍男子,登時就倆眼一翻,昏死過去。
此間場面已不用多說,就全都盡入眼底。
三五十人,穿著雖是王帳守衛的金甲,但是全部面向老汗王倒地,從帳門口到金椅前三步都有。
只有那名老宦官,是背對著老汗王,身上插了好幾只短小的弩箭,還有十數道刀傷,也已然身亡。
“看到了吧,這就是王室的殘酷。他打算殺了我,嫁禍到你們身上。”雍虞羅染淡淡對他們說道。
那華袍男子,是他的第七子,曲赫葉護,雍虞薩旌。
其利用早年安插于王庭禁軍中的人手,偷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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