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議,本就不好,何況還是有意散播的。
而今這才是他一直以來的看法,當下也是順勢說出。
雖然老汗王不想見任何人,但是吧,別人不知道啊。
只以為是他們趁著老汗王生病,自行為之,相當于把老汗王軟禁了似的。
所以,讓更多人見到老汗王,也就行了,哪怕一刻鐘都夠他們說很多話了,想探聽些什么的,自然會去找機會。
“若是再有傳言,說是父王是被脅迫呢?而今見眾臣,也不過做做樣子而已呢?”雍虞只胡再道。
“那就殺吧,這么整沒完。”凌沺把手一攤,懶得再說了。
他算是明白老汗王,為何說雍虞只胡寡斷多思了。
這事兒,哪有這么復雜。
本就是個流言,你顯得越在意,人們討論的就越來勁,還以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雖說也不能全然不理會吧,但也犯不上太在意。
證明一次就夠了,還一直被牽著走啊?不用干別的了啊?
你不干,他們還干呢,看你熱鬧能當飯吃啊。
“若是這樣還不夠,那就仍是有人蓄意了,殿下大可不予理會便是。時間長了,流言自會散去。”何楨連忙開口,隨后再道:“不過也要暗中注意,是何人所為。現下人心慌亂,不宜再動刀兵,且待日后。”
趕上這么個性子不好的,沒把話說白了,這漏不撿白不撿啊。
“嗯。”老沫罕李哼哼一聲,又點了點頭。
“那就煩勞何相和岳父大人,妥善安排此事,跟古閭統領那邊恰定時間,不要耽誤了父王修養。”雍虞只胡看三人都是這么個態度,也就從了,對二人言道一聲,留下了凌沺。
“子瀚啊,你又不是沒有頭腦,什么都看得清楚,下次能不能明白點兒說,早點兒說!”雍虞只胡,有些無奈且惱怒的看著凌沺。
獵場一事,加上一直與凌沺在老汗王那受教,多有接觸,以及雍虞薩旌行刺那日,凌沺敢把察嵐刀給他用,當然也還有那價值十萬兩黃金的賀禮的原因。
雍虞只胡而今對凌沺可不再有什么看法,而且很是信任和親近。
“王兄啊,我不會一直留在王庭的啊。”凌沺攤手聳肩。
除了何楨,怕也就雍虞只胡并不太清楚這三個輔政大臣,究竟是何用意了。
看似權重,實際上,老沫罕李只有聲望,一直在朝中都無實權。而凌沺雖有兵有權,但也不是在朝中,而且根本不會久在荼嵐。
所以這三個輔政大臣,有兩個都全是虛設,那何楨就真是實設?
他要是還一門心思大權在手,怕離死也不遠了。
老汗王能容他,新汗王能容他,滿朝大臣、勛貴能容他嗎?
即便他們都能容,呂傾能容他擋路?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雍虞只胡這次都找錯了人商議,要么他家那倆都不是善茬的女人,要么就是一直支持他的那些大臣、勛貴。
他們才是雍虞只胡最該在現在去表示信任、倚仗重用的人,而不是凌沺這仨汗王給的靶子。
靶子立在那,是讓人打的,沒有目標,眾人怎么箭頭一致呢。
至于是被打個稀巴爛,還是依舊堅挺,或者被早早換下,那才是這些靶子們的事,得看他們自己的本事。
反正給雍虞只胡的機會卻是已經來了。
“果真如此?你能心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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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凌沺吧嗒吧嗒,把自己所想一說,雍虞只胡隨即作恍然狀,接著又眉頭蹙的更深,有些懷疑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