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們只有這十幾個人,但真動起手來,滅了烈刀門也并非不可能。
除了錢寬,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有能坐上烈刀門這樣的門派,一門之主的實力。
要不凌沺當初咋會說,這罪卒營就是一個大寶庫呢。
不僅因為這些人所犯的都是大事,膽子大、有實力,更是因為這些人,也是大璟這十多年時間積累出來的。
像王鶴、劉兆幾個,少說都做了七八年大牢了,當初抓到的時候,也是花了大力氣的。
就拿躍鯉榜來說,雖是有百人之多,但平均下來,大璟各郡都沒法盡皆分到一個。
而且這里面有些人還是扎堆存在一地的,更有像夏侯灼等人,包括現在凌沺在內,是不能完全算作江湖人的,剩下的還有近半都是居無定所的,像當初嚴老頭一樣游歷天下的存在。
而拋卻了這些人,以及像刑五岳等走暗道、綠林道,不能常出現在明面上的,也有幾個。
所以紅娘、王鶴、劉兆等,實力可以在躍鯉榜邊緣徘徊的高手,基本上就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了,單個放到哪一郡武林,都是數得上的人物。
簡而言之就是,別看人少,但絕對不好惹。
要不凌沺劃拉這么一堆人干啥。
“所以啊,這就是大大爺說的,悠悠眾口、鬼蜮諸心,沒法防也沒法擋啊。”凌沺輕嘆道。
“那跟你有啥關系?”紅娘撇嘴道。
“有表現,總好過沒有表現啊。萬一他們從此飛揚跋扈,更加囂張起來,沒事到處禍害禍害的,就能打消別人猜忌了呢。”凌沺聳肩以對。
“那我還是早把家人接走吧,也不怕信都百姓罵死你。”紅娘白眼都翻上天了。
真要按著凌沺所想發展下去,那信都郡百姓以后可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嘍。
“沒事。真到那時候,我再請命過來,把他們給平了,能贏個好名聲呢。”凌沺賤笑道。
“合著就您里外不虧了啊。”這回大伙兒一起白眼以對,啥人嘛這是。
“事情是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滴。”凌沺笑笑再道:“觀他們的作為,可都不是傻子。平時跋扈,但也辦正事,讓百姓既畏且敬,愛恨都有,本就做的很好了,沒必要再去多此一舉,做些什么。無外乎就是我,把這事兒針對在一點上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影響會有,但真不至于多大。再者說了,咱不也沒去烈刀門么,有的是臺階給他們下的。”
“您不再撈點兒了?”王鶴打趣道。
“撈個屁啊,幾件衣服的事兒,能有多大油水。”凌沺撇嘴。
這話要是讓那幫烈刀門的年輕人,和當時圍觀的武邑縣人聽到,怕是能一人一口唾沫噴死他。
一伙人一邊說笑著,一邊趕路,官道對面卻是來了一單騎快馬。
本來么,官道足夠寬敞,凌沺他們也沒有十余騎橫開并行,誰也不耽誤誰趕路,凌沺他們也沒有在意。
但誰知那人竟是來到他們身前,停下馬來,下地見禮。
這就讓凌沺他們也不得不駐馬停下了。
“小人付安,拜見朔北葉護。王爺特命小人送來請柬一封,望葉護賞臉往王府一行。”來人態度但是很恭謙,深施一禮,雙手遞上請柬,言道。
“倒是不知信都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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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壽辰將至,也沒準備什么賀禮。”錢寬取過請柬給凌沺,看罷之后,凌沺道。
“王爺對葉護武功深為敬佩,言說若能與葉護把酒言歡一場,便已是生平幸事、快事。”付安微微躬身,再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