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暫時離開長興,依夏侯灼的意思,減少一些關注,胡綽反而也會更加清凈許多。
“既然要去蜀州,跟你師父聊聊,那邊她熟。”牛大叔往院內示意了兩下,直眨眼睛。
“咦!”凌沺撇嘴,挑眉看向牛大叔,“您不能有了媳婦,就把我給舍了啊!”
現在進去,跟他師父那是聊聊還是找揍?
這位脾氣可不好!
從長興離開,本就是憋了氣的,現在在這先是好友被捅了一刀,沒死吧,也活的勉強。
然后您這還吼人一嗓子,不讓人幫忙,反而他幫忙,你就笑的歡實。
咋的?
你養大的就是自己人,妻子就不是?
崽子能幫,女人就不行?
可沒有這么坑孩子的,您自己不敢去,讓咱先給去出出氣,想啥不好。
“個兔崽子!反了你了。”牛大叔直接吹胡子瞪眼,一把薅住凌沺脖領子,拎著就往院里扔。
凌沺反正也沒咋躲,任由自己摔個四仰八叉,落在司徒彥璃身前。
“別耍寶。這個給你,去了蜀州,那些小族見到這個,會給你幾分面子。至于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可今天的司徒彥璃,沒搭理他。
倆人剛才離著她沒多遠,說話她都聽到了,知道這倆是故意的,想讓她消消火,哄她一下。
往日,她或者會順坡下,徒弟么,沒事打兩下玩兒也不錯。
可今日,她沒這個心情。
她不怪牛大叔,她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也知道有些時候武人那看似可笑的堅持和執著,是個什么東西。
自然也談不上怪凌沺,甚至若凌沺沒來便罷,來了不站在他大叔身邊,她才會覺得齒冷。
“就沒別的了?”凌沺看著手中的玉佩,狐疑道。
玉佩材質算不上好,圖紋也粗礪樸拙,不算值錢物件,也就是個信物。
但哪些小族認這東西,哪些不認,您好歹說兩句唄,咱也不能逢人就亮這玩意啊。
“琉璃刀的刀法,你自己練吧。”隨即司徒彥璃又扔個凌沺一個冊子。
既是師徒,總不好什么也不教,雖然凌沺其實也沒太多需要跟她學的了。
“這就走了?”接過冊子,看著直接飄身離去的司徒彥璃,凌沺又看向大叔,有些迷糊。
“沒事。你也滾蛋吧。”牛大叔揮揮手,看著司徒彥璃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不耐的攆人。
“我……”凌沺無語。
想跟二大爺和呂郃忽古打個招呼,發現這倆也沒空搭理他。
索性是刀往肩頭一架,晃晃悠悠直接走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