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只是幫往來蜀州的腳夫,幫人運送貨物的。
他們地形熟,走起這翻山越嶺的道路也習慣,比外來人輕松的多。
后來一點點被人整合起來,開始成了一方勢力,有尋常腳夫、馬夫,仍舊負責運送貨物,也有武人沿途提供武力護衛。
他們一般就很少跟山民或是匪寨合作了,基本是那些人看到他們就自動退避了,惹不起。
所以,大宗商品往來的話,或者你不差錢,那找馬幫護衛、護送,那在蜀州才是最好的選擇。
馬幫高手很多的,威名也是打出來的,蜀州大小匪寨,沒被馬幫揍過的不多,各武林門派,也基本都與馬幫交好,一來有求馬幫運送、購買生活物資,二來也是算打服了眾門派,最起碼讓他們同等視之,不敢輕慢。
畢竟腳夫其實是真正的底層百姓,靠著一雙鐵腳板靠著一把子力氣討生活,勞苦的很,也常受人輕視,這才是他們報團在一起的主要原因。
當然,那也是最初,現在多少有點兒變味兒了,馬幫的等級也很分明,其中的武人,也是比腳夫地位高的。
按理說,這也沒毛病,武人是玩命用的,真有危險也是他們頂上,腳夫們撤。
付出的代價,和承擔的責任,并不相同。
可傳承時間長了,馬幫里的武人們,沒多少經歷過苦日子的,沒多少真的經歷太多廝殺的,甚至里面也形成了些小家族小派系,頤指氣使之類的情況,也不罕見。
而且時間長了,馬幫地位高了,馬幫里的腳夫,對其他腳夫,也莫名有些優越感,甚至對些商隊中人,也沒啥好臉色的事,也是漸漸多了起來。
這些情況么,凌沺多少知道些,但不具體,此番來這個驛站,也是為了打聽打聽情況。
馬幫算是他此行最大的難題,不在高手多少,而是人數太多,得妥善處理。
現下著急不得,他也沒打算急著做什么,多了解了解再說。
當下也是掏出了一塊碎銀子,跟酒肆伙計打聽了起來。
一邊喝著酒吃著肉,一邊聽那伙計給他說些或真或假的話。
“您瞧,那邊準備離開的,就是馬幫的人。”那伙計說這,看到中間的大院開了門,三五十人牽馬往外走,悄悄指了下,低聲對凌沺說道。
“倒有點兒氣派。”凌沺隨即看去,點點頭,玩味一笑。
這些馬幫中人,大概都是武人,沒看見什么腳夫打扮的人,一個個雖然都并非全都乘騎戰馬,但坐騎也都不是尋常馱馬,看上去皮毛都還不錯,刷洗的也干凈。
而且這些人,身上衣著也都可以,綾羅綢緞的,穿的不含糊,甚至有個別人穿紫袍紅衣,金銀玉飾也帶了些,刀劍裝具也看著挺華美。
神情么,算不上都趾高氣揚的,可也不少人都帶著些傲氣,有些牛哄哄的樣子。
不知道的,會以為都是富家公子哥,結伴出門呢。
“可不氣派么!”伙計羨慕的贊了一句,再道:“不過也不是都這樣,這一伙人,不是常來咱們這兒的馬幫中人,前些天才來,據說是接了大買賣,特意從馬幫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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舵趕來的。常在這兒的馬幫人,比咱是強很多,可也沒這么貴氣。”
“哦?大買賣?多大的買賣?”凌沺來了點兒興趣,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