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劍閣,是以臻武司總掌事的身份,并非阡陌崖子弟。不過無所謂了,畫個道吧,怎么才能好好說話。”凌沺也是眉頭皺起,不過很快輕笑一聲,無所謂的說道。
夏侯灼當年登頂躍鯉榜第一,是個什么情況,他還是知道的,這個躍鯉榜有記載。
不過劍閣子弟不能出蜀州這什么約定,倒是沒有,大大爺也沒告訴他。
可看郝霽的樣子,他也沒了好好說話的心情。
管他究竟如何呢,了不起打一仗到頭了,誰怕誰啊。
接了臻武司這個差事,他早就準備好戰一番這天下高手了。
武人么,用武藝說話,多正常。
“一如既往的狂悖!”郝霽冷哼了一聲,賊煩這幫阡陌客的行事風格,兩代人沒個區別!
洪老爺子笑呵呵的退后兩步,隨身的小布袋里掏出些瓜子,坡上一蹲,做足了看熱鬧的準備。
“那就江湖規矩,拜山挑戰,遞帖入門,老夫在劍閣等你。”郝霽也不磨蹭,人都來了,反正不是朋友,打過再說。
“好。”凌沺欣然接受,返身就走,去到山門外。
帖子這東西,他是沒有提前準備的,也沒管劍閣眾人借紙筆,在山門外找了塊大石,以劍做筆,龍飛鳳舞的刻下簡短的兩行字。
是拜貼,也是戰書。
“起!”輕喝一聲,凌沺直接把大石挑起,單手托著百來斤的大石,邁步向劍閣山門內行去。
“劍閣弟子,接戰!”從山門內,快步行來三個年輕人,清喝一聲,立于凌沺身前。
“接的住就出劍,接不住讓路。”凌沺言道一句,手中大石扔了出去,砸向三人。
拜貼都接不住,可沒資格出劍,這也是規矩。
雖然他這個拜貼,有點兒特殊。
當然了,被人打穿門庭,那對武林門派而言,也是莫大恥辱,劍閣明知來人是誰,也不會派菜鳥來。
“接貼!”領頭的一個劍閣年輕弟子,扎實馬步,高喊一聲,先行出手,雙掌拍擊在扔來大石上。
緊隨其后,另外兩個年輕人,齊齊出手,一左一右出手拍向大石,將之來勢全消,被領頭那人探手抱住,放在一邊。
“戰!”那人再度高喝一聲,三人瞬間出劍,向凌沺攻去。
“有點意思。”凌沺挑眉一笑,昭陽刀同樣瞬間出鞘,不過沒有搶攻,刀身一卷,將三人長劍卷到一旁,電閃間連出三拳,將三人擊倒。
三人之劍,招式大氣,走的也是大開大合的恢宏路子,隱約也有點大山壓頂的氣勢,但還太過稚嫩青澀,攔住他,還差的遠。
不過也挺讓凌沺驚訝的了。
劍閣十年一代人,這三個年輕人,是真的年輕,說成少年也不為過,十六七八歲的樣子。
但是招式實用的嫻熟,以及自身出劍時的氣勢,很多三四十歲的武人,練武二三十年也達不到。
尤其是氣勢,或者說劍勢,可不靠熟能生巧,而是可以說成是一個武人精氣神的體現,需要悟的,也需要了解自己所習之武,需要有深刻的認知,而不是只學其形。
當然這仨還沒找到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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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劍雖有勢,卻沒有自己的態度和性格,融入在內。